吳凌的話沒有說完,我就從中捕捉到一個重要訊息,但我反應過來時,才發(fā)現自己已經把心里疑問問出了口:“周寒之得了什么???怎么不去醫(yī)院呢?在半山別墅有醫(yī)生給他看病嗎?”
都病了三天了,還拽著曾智近身照顧,忙得連出來見吳凌一趟的功夫都沒有,
“就是說呢!那半山別墅也沒醫(yī)生給他瞧病啊,曾智也不會治病,怎么就不知道送醫(yī)院......”吳凌順著我的話往下說,說了一半卻又突然頓住,目光定在我臉上,“絮絮,你擔心周寒之?。俊?
“我沒有啊。”我一驚,心頭更亂了。
我下意識地關注周寒之,又情不自禁地問周寒之的情況,確實顯得不正常。
但面對吳凌時,我人很放松又自如,于是我笑著找了個借口:“周總好歹是我們的投資人,財神爺病了,我們禮貌性關注一下也是應該的對不對?咱們又不是以后都用不上人家了,對不對?”
“只是為了來財?沒有私情?”吳凌卻挑起眉梢,繼續(xù)追問。
“私情?我和周總都沒有私交,哪有什么私情?”我已經穩(wěn)住了,笑容越發(fā)淺淡,看不出破綻。
吳凌一笑,正準備說話,目光卻看向我身后的方向,立刻抿住了唇瓣。
我順著她的目光轉頭看去,撞上了林西西焦灼的臉:“吳凌姐,南絮姐,你們剛才說寒之病了?難怪我這幾天都找不到他人,他現在還在半山別墅嗎?”
“是啊?!眳橇杌卮鹆艘痪?,卻又好奇問道,“怎么?林經理作為周總的女朋友,跟周總平時那么親密,連他生病的消息都不知道嗎?”
這個問題也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