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凌徹底炸毛,松了我的手沖上去揪曾智的耳朵:“你放屁,我不信你不知道密碼,你可是他的總助,你倆就差睡一個被窩了,他能有什么事情不告訴你?你少耍這點心眼!快點給老娘開門!”
“寶寶,我對天發(fā)誓,我真不知道,周哥他是剛設(shè)的密碼,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呢,你就算是打死我,我現(xiàn)在也打不開這個門啊?!痹翘鄣冒Ы?,卻始終堅稱自己打不開門。
吳凌對他拳打腳踢也不奏效。
她轉(zhuǎn)身去找東西:“好,門打不開那就砸開!我就不信了,我們姐兒倆今天就必須被困在這里?”
“寶寶,這個玻璃是特質(zhì)的,防火防盜還防子彈,你砸不破的......”曾智生怕她受傷,顧不上自己身上還有傷,瘸著一條腿追著她勸。
吳凌怒極:“那我就放火燒!這安保系統(tǒng)這么先進,我就不信著了火它還不開門!”
曾智著急了:“別啊寶寶,你別沖動,咱們......”
“姐姐,不折騰了?!蔽逸p聲開口,打斷了他們的爭執(zhí)。
吳凌訝然看向我,我靜靜看她,語氣平靜低柔:“我今晚不走了。”
在我肩頭,周寒之的頭深深埋在我脖窩,而我領(lǐng)口處,濕熱一片。
是他的眼淚。
周寒之抱著我哭了,這一次他沒說任何話,沒有急切沒有哀求,可我卻突然決定留下來。
我又看向曾智:“曾助理,周總一直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,我沒在他身上找到藥,你之前說客廳里有藥,可以找出來先給他喝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