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轉(zhuǎn)過頭去,周寒之歪歪地靠在墻壁上,手掌捂著額頭,笑得蒼白勉強(qiáng):“絮絮,你怎么變得這樣心狠,要謀殺親夫嗎?”
“周總,請你自重,我們之前已經(jīng)說的很輕蹙,你我之間再無瓜葛,你是不是忘記你答應(yīng)了我什么?”我冷著臉,語氣寒涼。
這一次,我沒有像剛才一樣飛快地奔向他,檢查他到底傷到了哪里,因?yàn)槲倚睦锴宄诠始贾厥?
他早已不是我的軟肋,何況這種故技重施的招數(shù),對此刻的我來說,除了覺得可憐可笑,沒有任何作用。
可憐的是我,原來我在他眼里那么容易拿捏,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拿捏我,操控我。
可笑的也是我,人就是這樣,因?yàn)槿菀啄媚?,所以更容易被看輕,所以我只是工具,而林西西,是心上人。
原來我,如此可悲,但更可悲的是,造成這樣可悲結(jié)果的原因,是我自己。
別人如何對你,都是你允許的。
可我現(xiàn)在,不允許了。
“我沒有忘記,我答應(yīng)過絮絮,不會再有霸占和侵犯?!彼坪跏歉惺艿搅宋业泥嵵?,周寒之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,臉色也正經(jīng)了幾分,只是他那雙漆黑的眸子依舊幽幽地看著我,盈動著微光,“絮絮,你誤會我了,我來找你,不是為了霸占和侵犯你,是太久沒來看過你,想來看看你?!?
他的語氣更輕,目光落在我臉上,溫柔的,輕和的:“本來已經(jīng)做好了不打擾你的打算,可是今天見到你,實(shí)在忍不住,這十天,我過得像十年那樣艱難......”
相似成疾,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