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礙于周寒之在場,他們說話明顯透著拘謹,只問我傷到了哪里,嚴不嚴重,要好好休養(yǎng),好好吃飯,卻再也沒有提過剛才在門口他們討論的那個話題。
原因再明顯不過,他們都知道討論剛才那個話題會牽連到周寒之。
我也不想開口攆周寒之出去了,不只是因為我知道周寒之不會聽我的話乖乖滾出我的病房,也因為我擔心我的話會顯得我和他關系親密。
我只能想辦法問點別的:“對了,你們最近手頭的進度都如何了?有沒有什么困難?”
“我這邊倒是還好,一直都比較順利,加上嚴教授參與進來以后,我的壓力小了一半。”馬寧笑著說道。
奚寧則面帶猶豫,欲又止。
我鼓勵她:“奚寧,有困難就說,不要憋著?!?
“不是,孟經(jīng)理,我只是有件事情想問您?!鞭晌灀u頭,輕聲道,“咱們公司人事調(diào)動了嗎?為什么馮文婷今天下班之前要求我們寫工作小結發(fā)給她,這個是您和吳總的安排嗎?”
“什么?”我怔住了。
這一點我倒是真的不知道,我也從來沒有這么安排過。
但是話到了嘴邊我卻又止住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