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干媽依舊不肯走,她皺著眉頭:“絮絮,你不知道,在京港,孫姨這方面是最準的。”
她要真的能算這么準,怎么可能還住在這種地方?早就靠卦金賺的盆滿缽滿住上大別墅了。
況且,如果真的很準,那門口肯定早就排長了隊,多的是人爭著要她幫忙算卦,可是她這門口冷清得連麻雀都懶得停。
這種京港最準的名頭肯定是她自己吹出來的,她就是湊巧遇到了我干媽,看出來我干媽錢多,就把我干媽當冤大頭宰。
可我沒那么信這個,也不會繼續(xù)讓我干媽被人宰。
我從包里抽出來一疊現(xiàn)金放在了那張八仙桌上,又去拉干媽:“走吧干媽。”
卦金不是為了給這老婦人,而是我想讓干媽安心。
那老婦人突然笑了一下,唇角掀開,露出了幾顆稀稀拉拉的牙齒,她突然又開口了。
這一次,她說的是蚌洲方:“小丫頭,你生過一個孩子吧?是個女孩兒?!?
我的腳步瞬間止住,腦袋像是被人當頭錘了一棒,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愣愣看向那滿頭花白的老婦人。
干媽聽不懂這方,有點疑惑地:“孫姨,你說什么?”
“你這孩子不信我,卻依舊愿意付卦金,是個好孩子?!蹦抢蠇D人還在笑,已經(jīng)換成了京港話,繼續(xù)說道,“就沖這個,我就再告訴你一點,你命里的男人姓周,你跟剛才那小子,真的成不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