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腳被周寒之抱在了懷里,他的指尖輕輕在我腳踝處按捏,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手法,我的疼痛被減輕了不少。
可我抬頭時,卻看到他鬢角閃出一片細碎的汗珠。
他看起來似乎很累,已經(jīng)累出汗珠了。
是因為這一路抱著我過來,累到了嗎?
可他身體一直都不錯,平時也有健身的習慣,我的體重又不高,從酒店到草坪這段路并不算很遠,他怎么會被累到汗珠都出來了?
“絮絮和囡囡的傷情都很嚴重嗎?為什么你說只有去林省才能救她們?”干媽的語調(diào)低幽,隱含著沉重的擔憂。
我卻被干媽的這句話打醒,收回了即將伸過去為周寒之擦拭汗珠的手,心中陡然一驚。
我在做什么?
我在心疼周寒之嗎?
不,我沒有。
我不會心疼他,我也不應(yīng)該心疼他。
“絮絮的腳踝骨折了,普通醫(yī)生的方法康復(fù)太慢,囡囡是被人下毒了,她的毒去醫(yī)院可解不了,目前國內(nèi)只有一個人能夠治好她?!敝芎ь^,迎上干媽擔憂的目光,低聲解釋。
我的心一下子揪緊,聲音顫抖:“被人下毒?”
“哪個該下油鍋的這么狠心,能對囡囡這么可愛的孩子下手,她還是個孩子啊,怎么就能忍心對她下毒?”吳凌一聽這個就急了,失聲罵了出來,心疼地摩挲著囡囡的臉,“我的小寶貝啊,現(xiàn)在一定很難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