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要怎么跟干媽說我回京港的事情?我又怎么跟小野解釋?
我似乎不能這么沖動,這樣沖動造成的后果是嚴(yán)重的,或許也是不可挽回的。
可是......
我的心還在瘋狂地躁動,不安充斥著我的胸口,讓我沒有辦法就此停下。
還是想回京港,還是想見到周寒之。
我的嘴唇動了動,發(fā)不出聲音。
就在此時,手里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。
我和吳凌同時低頭看向手機屏幕,吳凌語調(diào)驚訝:“曾智?這狗男人怎么給你打電話了?”
我沒時間跟吳凌解釋緣由,在看到曾智這兩個字的時候,我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,我迅速點下接聽鍵,手機湊到耳邊時,我聽到了自己顫抖的聲音:“曾智,他怎么樣了?”
“絮絮,是我。”話筒那邊傳來的卻不是曾智的聲音。
這聲音低沉幽暗,那樣熟悉,只是短短四個字,就讓我剛剛被恐懼慌亂淹沒的心立刻得到了解放,我終于能呼吸了,可我的聲音卻開始哽咽:“你在哪兒?是不是傷得很嚴(yán)重?你嚇?biāo)牢伊四阒恢溃俊?
那種溫?zé)岬囊后w又開始在我臉頰滾動了,我知道那是我的眼淚。
淚如雨下。
根本就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