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趙飛翰吃痛,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抽氣聲。
緊接著,一記重?fù)舫樵谖夷樕稀?
趙飛翰五官扭曲,憤怒極了,又是一耳光抽在我臉上,他兇神惡煞地:“媽的,敬酒不吃吃罰酒,給你臉了?!?
這兩記耳光抽得很重,兩下過后,我的耳朵開始耳鳴,兩頰麻木腫脹,然后才是火辣辣地痛。
趙飛翰的手勁,還真是夠大。
其實(shí)我挺感激他這兩記耳光的,因?yàn)槲掖丝痰囊庵究煲幻运帗艨?,這些疼痛感反而幫助我拯救清醒。
我甚至希望,他能夠多打我?guī)紫拢@樣,我會因?yàn)樘弁炊逍?,他能因?yàn)閼嵟ビ?
可事與愿違,趙飛翰只是抽了兩耳光就不再抽我了,他把我推倒在地上。
接著,他高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山,朝我毫不客氣地壓了下來。
我只覺得胸口一涼,眼前是黑壓壓一片。
我絕望了,看來今天逃不過去了。
我閉上眼睛,即便是受辱,我也不想看到他這張讓我厭惡的臉。
然而,下一刻,我聽到了一聲爆破,緊接著,壓在我身上的重量驟然一輕,然后響起的是壓制的低吼:“他媽的,混蛋,居然敢對我嫂子做這些,你簡直找死!”
“周,周寒之?”趙飛翰的聲音里滿是驚訝。
周寒之?
不是曾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