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輩子,與薛戰(zhàn)虎爭斗了一輩子,也合作了一輩子。
他和薛戰(zhàn)虎,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他們的關系。
朋友?
兩人身為兩幫龍頭,肯定會有利益沖突。
敵人?
兩人又私交不錯,惺惺相惜。
兩人是敵人,也是朋友。
唯一在某件事情,他很得意,那就是駱長空。
在他看來,他兒子要比薛戰(zhàn)虎的兒子薛飛強不少!
“父親,我可能還沒準備好……”
駱長空看著父親,想了想,說道。
“哦?沒準備好,也不要緊,又不是說我馬上就下去了,我再給你些時間。”
駱世杰笑道。
“嗯?!?
駱長空點點頭。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早些去休息吧!等明天,我就給蕭晨打電話,約一下。”
駱世杰看看時間,緩緩站起來。
“是,父親。”
駱長空點點頭。
“您也早些休息?!?
“嗯?!?
駱長空離開了辦公室,乘電梯下樓,開車離開。
路上,他想到父親的話,瞇了瞇眼睛。
一個個念頭轉(zhuǎn)過,他一腳油門踩下,汽車轟鳴著,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與此同時,蕭晨和秦蘭的第一波戰(zhàn)斗,也已經(jīng)結束了。
兩人躺在床上,仔細感受著。
“好像是不一樣,沒那么疲憊?!?
秦蘭看著蕭晨,說道。
“呵呵,現(xiàn)在知道雙修的好處了吧?要不是怕你受不了,我能一夜一次,一戰(zhàn)到天明?!?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什么?一夜一次?吹吧你就?!?
秦蘭根本不相信。
“不信?行,來,一戰(zhàn)到天明?!?
蕭晨說著,又把秦蘭壓在了身下。
一夜的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。
等天亮后,蕭晨睜開眼睛,遲遲沒起來。
昨晚,實在是太累了。
哪怕是有雙修心法,也實在是累的他不想動了。
很快,秦蘭也醒了過來。
“小男人,你是想弄死我???”
秦蘭見蕭晨已經(jīng)醒了過來,白了他一眼,嬌嗔說道。
“呵呵,你不是說我吹牛逼么?我只是證明一下,我有沒有吹牛逼而已?!?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……”
秦蘭無語。
“怎么,要不再來一次?”
“不來了?!?
兩人又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子后,才起床。
洗漱后,兩人出了房間。
外面,寧可君已經(jīng)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蕭晨看到寧可君,想到昨晚秦蘭的聲音,神色稍微有些尷尬。
畢竟,昨晚是真的有點吵啊。
倒是秦蘭,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寧可君:“師父,早上好啊?!?
“嗯,早上好?!?
寧可君神色淡然,淡淡地說道。
秦蘭看著寧可君的態(tài)度,不由得一怔,這有點不對???
難道說,她昨晚沒聽到?
不對呀!
那么大的聲音,她喊得嗓子都有點啞了,不可能聽不到?。?
“那什么,我下去餐廳,點一些吃的上來吧?!?
蕭晨有點尷尬,說完后,匆匆離開了。
“師父,你昨晚……睡得怎么樣?”
秦蘭見蕭晨離開后,坐在了旁邊的沙發(fā)上,問道。
“挺好的,修煉了一晚上。”
寧可君點點頭。
“嗯?修煉了一晚上?那師父……昨晚我們沒吵到你吧?”
秦蘭看著寧可君,問道。
“沒有?!?
寧可君搖搖頭。
“你……真沒聽到?”
秦蘭有點不相信。
“是啊?!?
“……”
“我把聽覺關了,什么聲音都聽不到?!?
“……”
秦蘭無語了。
把聽覺給關了?
讓自己變成聾子?
這事兒都特么干的出來?
服了!
“怎么了?”
寧可君看著秦蘭,問道。
“沒啥,你不愧是師父,狠?!?
秦蘭搖搖頭。
“呵呵。”
寧可君露出一絲笑容,那種無聲的感覺,還真是有點不好受。
不過,相比較那種聲音,無聲還是不錯的。
至少,不會讓她的身體,有什么反應之類的。
甚至,都不用聽,根本想都不敢想。
要不然……太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