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,你好?!?
喪鴉看著韓一菲,咧咧嘴,笑了。
“哎,喪鴉,占我便宜是不?你得喊嫂子?!?
蕭晨翻個白眼,說道。
“喊什么都一樣?!?
喪鴉笑了笑。
“一菲,趙飛雄怎么樣?審?fù)炅嗣???
蕭晨白了喪鴉一眼,問道。
“沒有,這家伙很不老實(shí)?!?
韓一菲搖搖頭。
“他說他是趙家大少,如果我不放了他,就讓我當(dāng)不了警察。”
“哦?這么厲害?”
聽到這話,蕭晨笑了。
“嗯?!?
韓一菲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我剛準(zhǔn)備收拾他一下,你就把我叫出來了,什么事?”
“有點(diǎn)事情,我們?nèi)ツ戕k公室說吧?!?
蕭晨想到正事兒,嚴(yán)肅了不少。
“好?!?
韓一菲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帶著蕭晨和喪鴉,回到了自己辦公室。
“我可能已經(jīng)知道趙飛雄以及趙家,是為誰做事了?!?
等坐下后,蕭晨看著韓一菲,說道。
“嗯?誰?”
韓一菲一怔,隨即坐直了身體。
“光明教廷?!?
蕭晨緩聲道。
“什么?光明教廷?”
聽到蕭晨的話,韓一菲愣了愣,怎么跟光明教廷扯上關(guān)系了?
“那些所謂的毒品,其實(shí)并不是毒品,而是……光明教廷做某種實(shí)驗(yàn)的失敗品,有致幻的作用,跟毒品差不多?!?
蕭晨并沒有把什么‘光明天國’的計劃,告訴韓一菲,不是不信任,而是沒必要。
有些時候,知道太多了,反而不好,會有危險。
“失敗品?”
韓一菲皺起眉頭,她從蕭晨的話中,也察覺到了什么。
不過她想了想,沒有問。
她知道,蕭晨不說,肯定是有不說的道理。
要不然,肯定會告訴她的。
“那么,現(xiàn)在怎么辦?這事兒牽扯到光明教廷,恐怕就不會簡單……而且,我不管什么光明教廷還是黑暗教廷,這筆血債,一定要還!”
韓一菲聲音一冷,說道。
聽到韓一菲的話,喪鴉有些驚訝,好濃烈的殺氣啊,她什么修為?
還有,她說的血債,又是什么?
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蕭晨,后者微微搖頭。
“嗯,不管是什么勢力,在華夏搞事情,那肯定不行?!?
蕭晨看著韓一菲,沉聲道。
“包括趙家……如果趙家真參與其中了,那趙家……就該灰飛煙滅?!?
“接下來,就是撬開趙飛雄的嘴巴?”
韓一菲點(diǎn)頭,問道。
“我親自審他吧?!?
蕭晨想了想,說道。
“那個白人的身份,我估摸著也能猜到了,他是光明教廷的人?!?
“嗯?!?
韓一菲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你今晚打算都撬開他們的嘴巴?”
“遲則生變,不能給趙家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。”
蕭晨說著,站了起來。
“喪鴉,你明天去京城?!?
“好?!?
喪鴉看看蕭晨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如果換做其他人,讓他在這個時候去京城,那他肯定不會去。
他不是個喜歡把自己置于險地的人,甚至……對上面那些人,也并不信任。
可他相信蕭晨,蕭晨讓他去,那他就去。
隨后,蕭晨三人離開辦公室,重新回到審訊室。
“我自己進(jìn)去,你們在監(jiān)控室等我。”
蕭晨對韓一菲和喪鴉說了一句,推開門,走進(jìn)了審訊室。
“我們?nèi)ケO(jiān)控室吧?!?
韓一菲對喪鴉說完,當(dāng)先走進(jìn)隔壁的房間。
喪鴉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跟在了后面。
而審訊室里,趙飛雄看到走進(jìn)來的蕭晨,目光不由得一縮。
“蕭晨,你敢抓我,趙家不會放過你的……就算你是龍門幕后之人,我趙家也不是好惹的!”
“趙飛雄,我進(jìn)來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,知道么?”
蕭晨來到趙飛雄面前,眼神冰冷,看著他。
“告訴我,這件事情,是你自己做的,還是趙家也參與了?”
“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?!?
趙飛雄觸及到蕭晨冰冷的目光,心里一顫,搖了搖頭。
砰!
蕭晨見趙飛雄不說,根本沒廢話,右手閃電般探出,揪住了他的頭發(fā),然后把他的腦袋,猛地向下一壓。
沒等趙飛雄反應(yīng)過來,他的腦袋,就狠狠撞在了地上。
“?。 ?
趙飛雄發(fā)出慘叫,腦門前,一片血跡。
“說,還是不說?”
蕭晨冷冷問道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?!?
趙飛雄忍著疼,他知道不能說,一旦說了,那就完了。
砰!
蕭晨抓著趙飛雄的腦袋,又是狠狠一下子。
“?。∈挸?,你等我出去,我不會放過你的……”
趙飛雄慘叫著。
“那你也得能出去才行?!?
蕭晨聲音冰冷。
“趙飛雄,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么?”
“……”
趙飛雄沒吱聲。
“你們趙家和光明教廷的那些勾當(dāng),真以為沒人知道?”
蕭晨看著趙飛雄,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