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起來……看到南宮翎在你房間外徘徊來著。”
白夜小聲道。
“什么?”
蕭晨瞪大眼睛,昨晚南宮翎在房間外?
“還有,黑寡婦的叫聲,有點(diǎn)大?!?
白夜說完,生怕蕭晨發(fā)飆,轉(zhuǎn)身跑了。
jk看看跑掉的白夜,再看看蕭晨,也跑了。
“……”
蕭晨呆滯,尼瑪?shù)摹@是沖著自己來的?
可為什么……他沒察覺到外面有人呢!
許久,他終于找到了理由,一定是黑寡婦的腿太好玩了,讓他沉浸其中,忽略了周圍。
這讓他反省,以后不能這樣了……幸虧昨晚南宮翎沒殺進(jìn)去,要不然就蛋疼了!
再想到南宮翎,他又忍不住苦笑,完犢子……
吃飯的時候,蕭晨驚訝發(fā)現(xiàn),南宮翎和黑寡婦有說有笑,并沒有冷著臉。
這就讓他有些奇怪了,難道不是白夜說的那樣?
他本想湊上前說幾句,南宮翎的目光,卻如劍一般……讓他又打消了說話的念頭。
“女人胸前肉太厚……她們的心思猜不透??!”
蕭晨搖搖頭,他決定還是躲著點(diǎn)南宮翎為妙。
吃完飯后,一個豪華車隊就開了過來,停在門口。
其中有一輛勞斯萊斯,更是尤金的座駕,也就是總統(tǒng)座駕。
尤金親自來了,要不是不想表現(xiàn)太過,他都想安排禮炮,歡送一下蕭晨等人了。
這些家伙,可算是走了!
蕭晨對于尤金的表現(xiàn),也挺滿意,這家伙越來越知道……誰才是老大了!
當(dāng)然了,他也知道尤金的心思,巴不得趕緊讓他走……
“尤金先生,還麻煩你來送,多不好意思?!?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你身為一國總統(tǒng),日理萬機(jī)的……”
“不不,我不忙,能來送蕭先生,是我的榮幸?!?
尤金滿臉笑容,心里卻暗罵,你特么也知道我是一國總統(tǒng)?
隨后,眾人上了車,直奔機(jī)場。
經(jīng)過關(guān)停這幾天,機(jī)場也借機(jī)會翻修了……上次爆炸造成的廢墟,如今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不少。
“對了,蕭先生,我打算開通華夏到那伽的航線……這件事情,我已經(jīng)跟華夏那邊溝通了,這樣以后你來,會更方便一些?!?
尤金想打什么,對蕭晨說道。
“尤金,你終于干了一件人事兒啊!”
蕭晨一把攥住尤金的雙手,一臉真誠地用華夏語說道。
“???”
尤金沒聽明白。
“我是說,尤金先生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,這不光是為了我往來方便,更加強(qiáng)了華夏與那伽兩國的友誼……”
蕭晨沒再用華夏語,更為真誠地說道。
“嗯嗯,兩國友誼萬歲……”
尤金扯扯嘴角,也是一本正經(jīng)。
撲哧!
旁邊的白夜等,忍不住笑了……
經(jīng)過‘航線’這事兒,蕭晨看尤金更順眼了,拍了拍尤金的肩膀:“尤金先生,三年后,我會為你以及你的家人解毒……到時候,尤金家族又會是自由的!”
聽到蕭晨的話,尤金眼睛一亮,他還能重獲自由?
雖然三年時間有點(diǎn)長,但好歹也有希望了?。?
“蕭先生你放心,不愉快的事情,不會再有……你不在的時候,伽塔島和阿爾奇島我會幫你照看,誰要是敢打這兩座島的主意,那就是我的敵人,那伽的敵人!”
尤金也認(rèn)真道,反正那兩座島已經(jīng)找不到了,這順?biāo)饲?,不送白不送啊?
“好,兩國友誼長存,你我友誼長存!”
蕭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頗有點(diǎn)……國家元首訪問的感覺。
一通廢話后,蕭晨等人登上了飛機(jī)……
“晨哥,你看尤金那戀戀不舍的樣子……搞得我差點(diǎn)都信了?!?
白夜透過窗戶,看著還在揮手致意的尤金,說道。
“呵呵,政客嘛,尤其優(yōu)秀的政客,不光演技精湛,還要臉皮夠厚……你信不信,等飛機(jī)一飛,他巴不得放禮炮!”
蕭晨笑道。
“晨哥,我覺得你也有‘優(yōu)秀政客’的天賦。”
白夜認(rèn)真道。
“剛才看你和尤金握著手,在那廢話的樣子……我覺得你倆才是至交好友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蕭晨笑了笑,忽然覺得不對味兒。
“你才臉皮厚呢!”
在轟鳴聲中,飛機(jī)越飛越高……
“晨哥,你搞定南宮翎了?”
白夜往前看看,小聲問道。
“沒有,不敢招惹……”
蕭晨搖搖頭。
“我怕我現(xiàn)在去跟她說話,她能拔劍就砍我……砍我沒事兒,把飛機(jī)砍壞了,那就危險了?!?
“額,那您還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在這坐著吧,吃醋的女人,什么事兒都能做得出來,咱還是別招惹她了,我害怕?!?
白夜趕忙道。
“不過……她跟黑寡婦有說有笑的,算怎么回事兒?”
“我哪知道?!?
蕭晨沒好氣,也懶得搭理白夜,閉目養(yǎng)神。
昨晚幾乎沒睡,戰(zhàn)斗非常激烈……
想到這次來那伽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到,他完全放松下來……為老蘇報仇了,收獲也不小,還不錯。
回去了,先整理一下這次的收獲,然后再做別的打算。
就是不知道,老關(guān)讓自己去京城,到底是什么情況。
希望,不是什么壞事兒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