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?!?
不遠(yuǎn)處的郝劍,淡淡的說道。
還沒等這人反應(yīng)過來,只感覺脖頸一涼。
他低頭一看,只見他脖子上……多了一把寒芒凌厲的長劍!
涼意,正是這把劍的劍鋒彌漫出來的。
這人看著脖子上的長劍,身子一顫,嘴里又喊了幾句。
“他在說什么?”
郝劍聽不懂,剛才也是憑這小鬼子的語氣,猜測出來的。
“他說……你們膽子太大了,得罪了他們,在這里根本無立足之地!”
黑一翻譯了一句。
“呵呵。”
郝劍嘲弄一笑,手上一用力,劍鋒割開了這人脖子上的皮膚,鮮血……流了出來。
這人一疼,臉色更白,嚇得不敢說什么了。
“讓他們把槍都放下,要不然,我就打爆你的腦袋?!?
蕭晨用槍指著頭目的腦袋,冷冷說道。
聽到蕭晨的話,頭目遲疑一下,還是喊了幾句。
“放下槍……”
剩下的人,猶豫著,最后還是把槍給放下了。
“說吧,誰讓你們來的?”
蕭晨收回指著頭目腦袋的槍,冷冷問道。
“是……是老大下的命令,讓我們找?guī)讉€華夏人,還給了你和那個……秦建文的照片,不是很清楚?!?
頭目不敢隱瞞,說道。
“你們是什么勢力?”
蕭晨冷聲問道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是田稻社的人?!?
頭目回答道。
“田稻社?”
蕭晨一愣,尼瑪?shù)?,這是黑勢力的名字么?就算不來個庸俗的斧頭幫啥的,也不至于搞個田稻社吧?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是賣大米的呢!
“田稻社……是了,這里最大的黑勢力田稻社,隸屬飛鳥組織?!?
秦建文忽然開口。
“我給你的名單上,有介紹?!?
“有么?好像是有……”
蕭晨想了想,他也記不太清楚了。
“看來,飛鳥組織已經(jīng)全面下令了……我們接下來,難以隱藏了?!?
秦建文沉聲道。
“呵呵,至少現(xiàn)在沒發(fā)現(xiàn)我們,不是么?”
蕭晨笑了笑。
聽到蕭晨的話,秦建文心中一動,他是要?dú)⒘怂麄兠矗?
如果殺了他們的話,倒是可以暫時避免消息傳出去,但是……恐怕也瞞不了很久。
“小刀,把他們的槍都收起來……你們所有人,都去墻角蹲著,雙手抱頭!”
蕭晨冷冷說道。
“……”
幾個人看看蕭晨,最后還是沒敢反抗,蹲在了墻角。
“你……你們要怎么樣?如果你們把我們怎么樣了,一定逃不走的?!?
頭目看著蕭晨,忐忑說道。
“誰說我們要逃走的?呵,憑你們田稻社,還能把我們怎么著?”
蕭晨嘲弄一笑,指了指頭目的腦袋。
“你,也去墻角蹲著!”
頭目猶豫一下,也去抱頭蹲著了。
秦建文以詢問的目光,看著蕭晨……你讓他們都去墻角蹲著干嘛?
“來,我們繼續(xù)吃飯喝酒……媽的,還沒吃飽喝足呢,就讓這些家伙掃了興!”
蕭晨罵了一句,說道。
“……”
秦建文呆了呆,繼續(xù)喝酒吃飯?都讓人給發(fā)現(xiàn)了,還能吃得下去?這心也太大了吧?
“來來來,先喝杯酒……老秦,別怕,先喝杯酒壓壓驚?!?
蕭晨看著秦建文,笑道。
“你確定……我們要繼續(xù)喝酒吃飯?”
秦建文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,來,喝酒喝酒……等喝完酒,再收拾他們!”
蕭晨說到這,冷笑一聲。
“既然飛鳥組織已經(jīng)全面下了命令……那老子就陪他們玩把大的?!?
“玩把大的?”
秦建文一愣,咱之前玩的,都不算大么?如果真不大,也不至于飛鳥組織瘋狂吧!
“對,來,我們先吃飯?jiān)僬f。”
蕭晨笑了笑,當(dāng)先喝了口酒。
“……”
秦建文想問問他想怎么做,但看看墻角蹲著的人,終究還是沒問。
緊接著,他見小刀等人,一個個也跟沒事兒人似的,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……
秦建文是真服了,他覺得,他要是也像他們這般,恐怕早就被飛鳥組織干掉了!
看來……最重要的,還是要有實(shí)力?。?
墻角蹲著的人,也都很是憤怒,這是對他們的侮辱!
他們可是黑社會啊,平日里人見人怕的黑社會??!
什么時候……他們辦事兒,這么丟人過!
“八嘎,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!”
頭目暗暗咬牙。
半小時左右,蕭晨等人才吃完,算是酒足飯飽了。
“差不多了,黑一,讓老板過來買單吧?!?
蕭晨點(diǎn)上一支煙,掃了眼墻角蹲著的人,緩緩說道。
“好?!?
黑一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離開了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