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?
蕭晨點點頭。
“還有,那些海島上,應(yīng)該也有飛鳥組織的人,算是外部門戶了?!?
秦建文提醒道。
“換做是我,也會有所安排?!?
“要不,去海島上轉(zhuǎn)轉(zhuǎn)?”
紅一開口。
“不至于說,全都是飛鳥組織的人吧?或許在上面,能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?!?
“暫時不用,如今飛鳥組織情況不太妙,估計草木皆兵的,搞不好就會打草驚蛇。”
蕭晨搖搖頭,用望遠鏡盯著遠處那片被霧氣籠罩的海域,很大,想要完全覆蓋轟炸的話,很難做到。
就算能覆蓋了,秦建文說的情況也可能存在。
所以,還是要找到準(zhǔn)確位置才行。
“走,先在周圍轉(zhuǎn)一圈,出海的人不少,不靠近的話,應(yīng)該不會引起注意。”
蕭晨收起望遠鏡,說道。
“好。”
黑一點點頭,操控著船只,緩緩向前開去。
一個多小時,他們圍著這片海域轉(zhuǎn)了一圈,最后回到了碼頭,上岸。
“沒什么收獲啊,看海水看得我都有點暈了?!?
小刀晃了晃腦袋,說道。
“有收獲,至少我們了解了附近的情況?!?
蕭晨笑了笑。
“不急,總會找到他們的老窩?!?
隨后,他們回到住處,蕭晨給旭仁親王打去電話。
接到蕭晨的電話,旭仁親王明顯有些激動:“蕭晨,你膽子太大了,竟然洗劫了皇室的藏寶室?”
“我不是說,我要去藏寶室么?”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你……可你也沒說,你要搬空了藏寶室??!”
旭仁親王壓低聲音,怒聲道。
“那是我皇室?guī)装倌甑牡滋N?!?
“行了,你都說了,是皇室的,而不是你的,你激動什么……你老子都沒這么激動?!?
蕭晨點上煙,說道。
“誰說的?我父親……都氣得吐血了。”
旭仁親王怒道。
“哦?天皇氣得吐血了?呵呵,至于嘛,一點身外之物,也太看重了吧?!?
蕭晨咧嘴,竟然還有這事兒呢?
“那你沒安慰安慰他?多安慰安慰他,就說這些身外之物,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的,沒必要把自己氣壞了,是吧?萬一氣得嗝屁了,那多合不來啊?!?
“……”
聽著蕭晨的話,旭仁親王那邊呼吸都重了不少,顯然被他氣夠嗆。
“蕭晨,你洗劫皇室藏寶室,這已經(jīng)觸及到了皇室的底線……我父親,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他本來也沒打算放過我?!?
“不一樣,我父親準(zhǔn)備去天照山了?!?
“天照山?那是干嘛的?”
蕭晨一愣,他怎么沒聽過這名字,光聽過富士山。
“天照山,神之所在?!?
旭仁親王沉聲道。
“神之所在?什么神?”
蕭晨輕笑,并不在意,來島國,他可沒少見到所謂的‘神’,吞噬的都不是一個兩個了。
“天照大神!”
旭仁親王嚴(yán)肅道。
“所以,你死定了。”
“別嚇唬我,我死定了,你也活不了……行了,不跟你扯沒用的了,我打電話是想問問你,飛鳥總部所在的海島隱藏了,怎么才能找到?”
蕭晨撇撇嘴,天照大神?傳說中的,還當(dāng)真了?你們要是搬出天照大神,我直接把玉皇大帝、太上老君什么的,都給你弄來。
論神話傳說,論神的數(shù)量,華夏吊打島國八條街!
“你果然離開東京了?!?
旭仁親王一聽,就知道東京動蕩,是怎么回事兒了。
“你怕了?”
“我怕你大爺,旭仁,別忘了,你的命掌控在誰手上,再唧唧歪歪的,我讓你跪著來求解藥,信么?”
蕭晨不爽了,怎么認不清現(xiàn)狀,不知道誰是主子呢!
“……”
旭仁親王那邊沒動靜了,雖然他很憤怒,但這是事實。
他想活著,就得聽蕭晨的。
“趕緊回答我的問題,怎么找出飛鳥總部的島嶼?!?
蕭晨見旭仁親王沒動靜了,有些得意,終于認清誰是你爹,不,誰是你主子了?
“我也不知道,我很少去飛鳥總部,每次去,也是他們接我?!?
旭仁親王回答道。
“你這巨頭是開玩笑的吧?就你還巨頭?”
蕭晨皺眉,隨即嘲弄說道。
“……”
旭仁親王又沒動靜了,扎心啊。
“那你說說,你都知道什么,上次該說的,我都跟你說了,咱倆現(xiàn)在是合作關(guān)系,我滅了飛鳥組織,對于你來說,也是好事兒!你要是當(dāng)上天皇,愿意有個組織在你眼皮子底下?”
蕭晨真心覺得,這旭仁親王狗屁不是了。
不過,正因為狗屁不是,他才會放心,用來當(dāng)傀儡,剛剛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