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年他敗在我手上,說不會再拿著刀,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?!?
薛春秋看著龍王手里的刀,淡淡地說道。
聽著薛春秋的話,龍王臉色有些難看,這都是當(dāng)年的事情了,他還當(dāng)真?
蕭晨則笑了,老薛牛逼啊,這是不讓龍王在他面前玩兒刀?。?
然后,他也瞄了眼龍王手里的刀,開始挑事兒了:“老薛,你看他拿著刀,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,你能忍了?要是換做我,根本忍不了啊?!?
“……”
薛春秋看看蕭晨,這小王八蛋……沒見我受傷很重么?想我死?
他沒理會蕭晨這茬兒,龍王自然也不不會接這一茬,當(dāng)年的事情,早就做不得數(shù)了。
蕭晨見兩人沒打起來,有點(diǎn)失望,熱鬧看不成了。
不過,老薛被陣法困住了,那老蕭跑哪去了?
要說老蕭被陣法困住,他是不相信的。
堂堂先天,得多牛逼的陣法,才能困住?。?
還有端木云,至今也沒了蹤跡。
“玄空前輩,是否見到犬子?”
龍王看向玄空,問道。
撲哧!
聽著龍王的話,蕭晨沒忍住,笑了。
龍王皺眉,看向蕭晨,冷著臉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就是覺得你怎么說的是‘犬子’,而不是‘龍子’。”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……”
龍王無語。
薛春秋也瞄了眼蕭晨,這小子真是飄了,當(dāng)龍王很弱???
“不曾見過,老夫被端木宇拖住了,一番大戰(zhàn)……”
玄空搖搖頭,說到這事兒他就郁悶,他本來想最先進(jìn)入端木世家,結(jié)果被攔住了。
好在還有玄森他們,一定收獲不小。
除了蕭晨外,應(yīng)該沒人敢與玄天派搶底蘊(yùn)了。
聽到這話,龍王了然,就說嘛,玄空受傷了,肯定是與端木宇大戰(zhàn)過,然后被蕭晨撿了便宜!
“如果你想問你犬子的話,我倒是有點(diǎn)消息?!?
蕭晨看著龍王,說道。
“說!”
龍王目光一寒,難道宇杉出事了?
“什么態(tài)度,不說了?!?
蕭晨不爽了。
“老薛,端木宇死了,我們走吧,四處溜達(dá)溜達(dá),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處?!?
“站住!”
龍王冷喝。
“我兒宇杉,你見過?”
“如果我是你,那就態(tài)度好點(diǎn),現(xiàn)在是你求著我,不是我求著你,明白么?”
蕭晨看著龍王,冷冷說道。
龍王咬牙,深吸一口氣,還是壓下了怒意:“還請蕭少俠告知?!?
“這才對嘛?!?
蕭晨滿意點(diǎn)頭。
“之前光明教廷的高手出現(xiàn)了,好像與你兒子起了沖突,后來怎么樣,我就不太清楚了?!?
“光明教廷?”
聽到這話,龍王臉色一變。
“光明教廷的人,出現(xiàn)了?”
玄空也皺起眉頭。
“嗯,出現(xiàn)了,不然我去干嘛了?我就是怕被光明教廷的人埋伏,特意去找他們了?!?
蕭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指著一個方向。
“你兒子之前出現(xiàn)在那個方向,當(dāng)時有不少人在,消息也傳開了……”
龍王身形一晃,直奔蕭晨所指的方向而去。
他有些擔(dān)心他的兒子了!
光明教廷可不是好惹的!
他的手下,也緊隨其后。
蕭晨看向玄空,呲牙一笑,又剩下你一個人了。
玄空心中一顫,一拱手:“老夫也去看看……龍王,老夫陪你去看看!”
說完,他凌空飛起,去追龍王一行人了。
“你對他做什么了,把他嚇成這樣?!?
薛春秋看著玄空的背影,問道。
“沒什么,就是給了他幾刀,這老家伙知道我想干掉他,不敢和我單獨(dú)在一起。”
蕭晨撇撇嘴。
“龍宮的人壞了我的事兒,要不是他們來了,我已經(jīng)把玄空殺了。”
“沒殺就沒殺吧,你要是真把玄空殺了,玄天派肯定會懷疑……到時候,可能也會有麻煩,畢竟玄空的身份不一樣。”
薛春秋說著,稍微調(diào)息一下,他的傷勢,真的挺重的。
“老薛,你剛才到底干嘛去了?”
蕭晨看著薛春秋,問道。
“沒人了,千萬別說你被陣法困住了,我不信?!?
“也沒什么,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小聚靈陣,里面靈氣很濃郁,在里面修煉了一番,不然我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要比現(xiàn)在還差?!?
薛春秋說到這,一頓。
“還有幾滴靈液,也被我給用了,修為似乎精進(jìn)了幾分?!?
“就這?”
蕭晨看著薛春秋,老薛的眼皮子也太淺了吧?幾滴靈液,就把他高興成這樣?虧他還是半步先天?。?
“對啊,靈氣化液非常難得,很多洞天福地都難以做到,這也是天然聚靈大陣中,又?jǐn)[個小聚靈陣,可能耗費(fèi)不少時間,才凝聚了幾滴?!?
薛春秋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如果我說我在靈液里洗過澡,你信么?”
蕭晨淡淡地說道。
“我信……個鬼?!?
薛春秋沒好氣,當(dāng)靈液是洗澡水???
“老薛,眼皮子別這么淺,格局放大點(diǎn),等改天啊,我?guī)闳ラL長見識?!?
蕭晨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