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這家伙身邊的人,認(rèn)出了他,還跑回來跟他認(rèn)錯來著。
當(dāng)時洪立平?jīng)]回來,沒想到現(xiàn)在又蹦出來了。
只不過……這家伙是哪來的膽子,敢再來招惹牧曦雨。
“晨哥知道?”
白夜問道。
“嗯,見過一次。”
蕭晨點頭,把當(dāng)時的事情,簡單地說了說。
“還有這事兒呢?”
白夜罵了一句。
“艸,看來他是不長記性??!”
“他看上牧曦雨了,你就為難牧曦雨?好歹你也是娛樂巨頭之一,為什么聽他的?”
蕭晨看著楚景田,問道。
“牧曦雨給你賺了那么多錢,就因為他看上了,你就停了她的演唱會,停了她的工作?”
“對啊,你怎么會聽他的?”
白夜也看向楚景田,有些奇怪。
“按理來說,你跟他老子是一個輩分吧?他得喊你一聲叔叔,侄子看好的女人,你這當(dāng)叔叔的就幫著?”
聽到兩人的話,楚景田苦笑:“不是這么簡單,其實我母親是港城人,所以我也算是半個港城人……洪家在港城,可不光是娛樂巨頭那么簡單,我與他們也算是合作伙伴!就我的公司,他們也有入股在里面?!?
“沒那么簡單?呵,不就是混黑嘛,有什么?!?
白夜撇撇嘴,很是瞧不上。
“那么大點的地方,就算他洪家一統(tǒng)了,又能如何?你應(yīng)該知道三幫吧?晨哥一句話,分分鐘過江龍滅了他們?!?
“我被洪家給坑了,只要洪家父子一句話,我在港城所有產(chǎn)業(yè)就沒了,包括我的這個公司,也得被奪走?!?
楚景田苦笑更濃。
“在這種情況下,洪立平找到我,說看上了牧曦雨,讓我配合他,我也不敢拒絕啊。”
“你怕洪立平,就不怕我?”
蕭晨聲音冷了幾分。
“不不,我當(dāng)然怕……可您已經(jīng)跟牧曦雨沒了聯(lián)系,我想著您可能跟她已經(jīng)沒關(guān)系了,所以才敢的?!?
楚景田忙搖頭。
“要是知道您和她好好的,就算我一無所有,也不敢做這事兒?。∈裁炊紱]了,至少還能活著,是吧?”
而此時,女秘書也送茶進(jìn)來了,把茶放下后,沒敢離開。
她怕蕭晨和白夜誤會什么。
“也別站著了,坐吧?!?
蕭晨對女秘書說了一句。
“是是,蕭爺?!?
女秘書忙點頭,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開始的時候,我也擔(dān)心,沒敢過分,只是小小的試探了一下,可始終沒見您出來……后來我確定,您已經(jīng)跟牧小姐不聯(lián)系了,才按照洪立平說的,推遲了她的演唱會,停了她的工作?!?
楚景田看著蕭晨,小心翼翼地說道。
“其實我也不想啊,牧曦雨是公司的搖錢樹,她一人能比得上一百人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牧曦雨不聯(lián)系的?”
蕭晨沒理會楚景田的裝可憐,冷冷問道。
“她說的?”
“這個……”
楚景田遲疑一下。
“說!”
蕭晨聲音更冷。
“是牧小姐的經(jīng)紀(jì)人跟我說的,她隨時向我匯報牧小姐的動向,包括她日常生活等等。”
楚景田哪敢再遲疑,趕忙說道。
聽到楚景田的話,蕭晨神色冷了下來。
牧曦雨的經(jīng)紀(jì)人?
張姐!
以前牧曦雨跟他說過,她經(jīng)歷過閨蜜的背叛,所以對身邊的人,都不敢完全信任,哪怕是張姐也如此。
可說歸說,其實牧曦雨還是把張姐當(dāng)成自己人,當(dāng)成姐姐一樣對待。
沒想到……這個姐姐,這次卻出賣了她。
在蕭晨看來,張姐的行為,就是出賣了牧曦雨。
也是因為張姐不斷匯報給楚景田,才讓楚景田的膽子越來越大,越來越為難牧曦雨!
至于張姐是不是還在里面,扮演著其他角色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如果我不來,接下來呢?”
蕭晨看著楚景田,問道。
“就是繼續(xù)為難牧小姐,讓她沒什么事情做……洪立平跟我說,讓我安排牧小姐去港城參加活動,我給暫時壓下來了?!?
楚景田說到這,聲音大了些。
“我知道,只要牧小姐去了港城,那就是落入魔掌……”
“怎么著,你現(xiàn)在說這個,是在邀功?還是特么的,說你心沒黑透,沒把牧女神推火坑里去?”
白夜瞪眼了。
“不不,我,我就說說。”
楚景田說到這,想到什么,額頭又有點冒冷汗了。
壞了!
有個事情,他剛才忘了!
他余光掃了眼女秘書,猶豫著,還是沒敢做什么。
只希望……還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
不然怎么交代??!
“晨哥,這事兒交給我吧,我會讓洪立平那小子,知道怎么做人?!?
白夜沒理會楚景田,看向蕭晨。
“等我去找老黃,管他要點人,不用多,五千就行了,帶他們殺去港城,給那小子唱一出‘猛龍過江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