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大胖的話,男人身子一顫。
“你……你們要做什么?警察就在外面。”
男人看著蕭晨,大聲喊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
蕭晨聲音冰冷,現(xiàn)在想來,他都有些后怕。
今天,幸虧他來了,不然……牧曦雨就得被傷害。
哪怕他醫(yī)術(shù)通天,真要是一瓶子硫酸倒上去,也完全不敢保證,能讓牧曦雨恢復(fù)如常。
就算能恢復(fù),那牧曦雨遭受的痛苦呢?
想到這些,蕭晨一腳踢出。
砰。
男人倒飛出去,重重砸在了墻上,又落在地上。
“??!”
男人痛叫一聲。
“警察,救我,警察救我……”
“別費(fèi)勁了,看不明白么?要是警察能救你,你就不會(huì)在這里了?!?
大胖笑笑,然后……從后腰處,拔出了他那把讓人看著就害怕的大菜刀。
也就他體胖身寬的,換別人,這么大一把菜刀,估計(jì)都很難帶在身上。
男人看著大胖手里的菜刀,目光一縮,駭然色變。
這……這是要干嘛?
“你,你們殺了我,警察也不會(huì)放過你們的……你們這是違法的!”
男人扯著嗓子,大叫著。
“救命,救命啊?!?
“現(xiàn)在又跟我提‘法’了?”
蕭晨冷笑。
“可惜……今天‘法’也保護(hù)不了你。”
“不……我錯(cuò)了,我知道錯(cuò)了,放過我吧?!?
男人身子發(fā)顫,大聲道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(cuò)了,有個(gè)屁用?”
蕭晨上前。
“說,是誰讓你來的?”
“我……沒有誰讓我來,我是牧曦雨的歌迷,我非常喜歡她?!?
男人目光躲閃,說道。
砰!
蕭晨又一腳踹在男人身上,力量很大。
噗。
男人吐出一口血,神色有些萎靡。
“你是她的歌迷?非常喜歡她?”
蕭晨聲音冰冷,磅礴的殺氣,彌漫在這個(gè)不算太大的房間中。
“既然你喜歡她,為什么又要?dú)Я怂???
“我……我是不想她再受到那么多人喜歡,我只想我一個(gè)人喜歡?!?
男人虛弱地說道。
“去你媽的!”
蕭晨又一腳,把他給踹飛了,哪來的狗屁理論!
“晨哥,不用這么費(fèi)勁,我把那瓶硫酸帶進(jìn)來了……雖然灑了一半,但剩下的一半,也夠用了。”
大胖說著,從旁邊拿來硫酸瓶子。
“倒在他臉上吧,先讓他感受一下……要是不說,那我就把他切片兒,剁碎,帶回去喂狗?!?
聽到大胖的話,蕭晨笑笑:“好主意。”
他知道大胖在嚇唬這家伙,因?yàn)椤l都沒養(yǎng)狗。
“交給我吧?!?
大胖說著,一手菜刀,一手硫酸瓶,向著男人靠近。
“不,不……”
男人驚懼,先用硫酸,然后再剁碎了喂狗?
光是想想,他就想尿褲子了。
“哥們兒,我奉勸你一句,還是趕緊說了吧,上次我大哥就把一家伙剁碎了,就跟餃子餡一樣?!?
旁邊的二胖,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不要懷疑他的話,他真的會(huì)做到?!?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聽著二胖的話,男人更害怕了,以前干過?
“你要是不說……大哥,給,我這里還有把刀,你用雙刀吧?!?
二胖說著,從他后腰里,也抽出了一把大菜刀,遞了過去。
看著二胖又拿出一把刀,男人臉色徹底變了,也慌了。
這些都是什么人啊,怎么隨身帶著大菜刀?
這刀……是剁骨頭的那種吧?
一刀下去,骨頭都得碎成渣。
他可以確定,他今天的行動(dòng),除了他自己外,沒人知道。
所以……這刀,肯定也不是為他準(zhǔn)備的。
也就是說,他們隨時(shí)都帶著刀?
他覺得自己就是個(gè)狠角色,手底下也有幾條人命,可跟眼前這幾人比一下,好像不算什么啊。
剁碎了喂狗?
太兇殘了!
大胖接過菜刀,比劃一下,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好,雙刀更好使……來,先上硫酸再上刀?!?
“不,我說,是洪巡讓我來的。”
男人慌了,大聲說道。
“他給了我二百萬,是他讓我來的?!?
“洪巡?”
聽到男人的話,蕭晨皺眉。
“他是誰?”
“港城洪家的人?!?
男人忙道。
“我們以前有過合作,他前一陣子找到說,說給我二百萬,讓我毀了牧曦雨……開始的時(shí)候,是一百萬,我沒同意,因?yàn)槲乙彩悄陵赜甑母杳?,我真喜歡她?!?
“一百萬沒同意,二百萬就同意了?”
蕭晨一挑眉頭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的,可二百萬的誘惑,太大了。”
男人看著蕭晨,說道。
“我想著我就往她身上潑一下,應(yīng)付應(yīng)付,沒想著潑臉上去……”
蕭晨懶得去想男人的話是真是假,是不是歌迷,真不真心喜歡,這些都不重要……重要的是,他想傷害牧曦雨,這就夠了。
“我錯(cuò)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們,放過我這一次吧?!?
男人哀求著。
蕭晨沒理會(huì)他,眼中寒芒閃過。
港城洪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