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蕭晨的話,蘇世銘輕笑。
他知道,要是大王子態(tài)度不好,這小子真能大嘴巴子抽上去。
到了會議室,蕭晨見到了王室來人。
一共五個,除了山木大師外,一個相對年輕的男人,引起了他的主意。
說是年輕,那也是相對的,起碼有四十多歲了。
這男人高高瘦瘦,鷹鉤鼻子,目光銳利……渾身透著上位者的氣息。
這家伙就是大王子?
蕭晨念頭一閃,看向山木大師。
“呵呵,蘇先生,蕭先生,我們又見面了?!?
山木大師上前,笑著說道。
“嗯,山木大師,還有諸位,請坐。”
蘇世銘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好?!?
等幾句寒暄后,眾人落座。
“蘇先生,蕭先生,我給你們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王室的普利大王子……”
“蘇先生,蕭先生,你們好?!?
大王子起身,雙手合十,微微躬身。
“大王子客氣了。”
對于大王子的態(tài)度,蘇世銘并不意外。
既然來了,那肯定知道來做什么的。
有求于他們,還會高傲么?
不可能。
除非暹羅王是傻子,才會派一個高傲的家伙過來。
“大王子,請坐。”
蘇世銘說著,又看向巴色。
“重新上茶?!?
“是,蘇先生?!?
巴色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去安排了。
蘇世銘看了眼蕭晨,那意思是……對這態(tài)度,你覺得如何?
蕭晨輕笑,大王子的態(tài)度,還算讓他滿意。
這才是來好好聊的態(tài)度,比那幾個老和尚識相多了。
“久仰蕭先生大名……”
大王子看著蕭晨,說道。
“呵呵,我也早就聽說過大王子?!?
蕭晨笑笑。
“……”
蘇世銘又看了眼蕭晨,這小子也夠虛偽的啊。
很快,重新上茶,巴色也沒離開,站在了旁邊。
“山木大師的傷,好了很多呀?!?
蕭晨看著山木大師,說道。
“嗯,能這么快恢復(fù),還要多謝蕭先生送的療傷圣品。”
山木大師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呵呵,沒什么,大家遇到就是緣分嘛。”
蕭晨笑笑,那藥用沒用的,誰知道呢。
等扯了幾句沒用的,又喝了兩口茶,山木大師神色認(rèn)真了幾分。
“蘇先生,蕭先生,想必你們已經(jīng)知道,光明教廷對暹羅佛門宣戰(zhàn)的事情吧?”
山木大師看著兩人,問道。
“嗯?!?
蘇世銘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聽說了?!?
“呵呵,已經(jīng)傳開了,不過佛門好像以為別人都不知道。”
蕭晨笑笑,帶著幾分玩味兒。
聽到蕭晨的話,山木大師勉強(qiáng)一笑,他知道阿贊大師他們來這里的過程了。
“咳,蕭先生,佛門如今壓力也很大……”
“是么?壓力大,就能來忽悠我?”
蕭晨說著,喝了口茶。
“蕭晨,先聽聽山木大師如何說?!?
蘇世銘開口道。
“好。”
蕭晨點(diǎn)頭,這也是他們兩個之前商量過的,一個紅臉,一個白臉。
同時,想到昨天老丈人說的話,他也更為佩服。
昨天老丈人說,山木大師上午就會過來,還真說準(zhǔn)了。
甚至比老丈人說的時間更早,一大早就來了。
“蘇先生,蕭先生,這些日子,佛門損失很大……他們不光丟了玉佛,還折損多個頂級強(qiáng)者?!?
山木大師沉聲道。
“相比較光明教廷來說,佛門本就勢弱,如今對上教廷,沒有多少勝算?!?
“嗯,暹羅佛門與光明教廷比,確實(shí)差了一些?!?
蘇世銘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放眼全世界,光明教廷也是龐然大物?!?
“蘇先生應(yīng)該也清楚,佛門與王室關(guān)系非比尋?!?
山木大師看了眼大王子,繼續(xù)說道。
“王室對于佛門的事情,自然不會袖手旁觀……華夏有句話,叫做‘唇亡齒寒’,對于王室和佛門來說,也是如此?!?
“呵呵,山木大師對華夏文化頗為了解啊,連‘唇亡齒寒’都知道?”
蕭晨笑著問道。
“唔,我對華夏很感興趣……”
山木大師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那有機(jī)會,山木大師可以去華夏做客,到時候給我打電話,讓我盡盡地主之誼才是。”
蕭晨再說道。
“好,我……”
山木大師剛點(diǎn)頭,忽然覺得不對勁,怎么話題被他帶跑偏了。
他不是在聊佛門與王室的關(guān)系么?
怎么就扯到去華夏了。
“蕭先生,我們還是先聊正事兒,至于去華夏的事情,等以后再說?!?
山木大師苦笑,他知道蕭晨是故意的。
“呵呵,好?!?
蕭晨笑著點(di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