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有缺想了想,說道。
“呵呵,有點(diǎn)。”
蕭晨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走吧,已經(jīng)確定了,昏睡果對它也沒效果……好在,我還有后手?!?
“后手?你什么時候,又搞了后手?”
花有缺驚訝。
“呵呵,你在第五層,我在大氣層……臭皮匠和臭皮匠,也是有差別的?!?
蕭晨得意一笑。
“走,先回去……還真是個小酒鬼啊,不然不會一次又一次來偷酒喝?!?
隨后,他又拿出一對講機(jī),把赤風(fēng)喊了回來。
等回到大石上,蕭晨取出了新設(shè)備。
“這又是什么?”
花有缺好奇問道。
“我剛才在酒瓶上,安裝了定位器,方便我們追蹤……”
蕭晨介紹道。
“看,這個紅點(diǎn),就是酒瓶的位置,也有可能是那娃娃的位置?!?
“……”
兩人都挺無語,連追蹤器都用上了?
還真是斗智斗勇??!
那娃娃被抓了,也不冤。
就算以前有人惦記過它,最多就是追啊追……哪這么多套路??!
“我怎么感覺,你有點(diǎn)欺負(fù)小孩兒?”
赤風(fēng)說道。
“這哪叫欺負(fù),這叫技高一籌?!?
蕭晨笑笑,點(diǎn)開追蹤功能,上面出現(xiàn)了路線圖。
為了以防萬一,他又在大石頭上留下一瓶酒。
他是怕他們追蹤過去了,發(fā)現(xiàn)的只是一個酒瓶子……
“另外,你們注意到?jīng)],這小家伙有點(diǎn)醉了……晶瑩剔透的皮膚,都呈紅色了?!?
蕭晨又說道。
“別說他一個小娃娃,就是我,喝了這么多紅酒,也得醉啊。”
花有缺笑道。
“走了,離著不是很遠(yuǎn)?!?
蕭晨辨別一下方向,加快了速度。
同時,他也在留意著大石頭上的攝像頭,要是小孩兒再出現(xiàn),那他們就不用去了,顯然是把那酒瓶給丟了。
“這熊孩子還挺難搞……昏睡果竟然沒用?!?
蕭晨笑笑,幸虧他骨戒里東西多,不然還真沒辦法了。
“天地靈根,乃是天生地養(yǎng),百毒不侵……”
赤風(fēng)說道。
“對人有效果,對它就不一定了?!?
“也是?!?
蕭晨點(diǎn)頭。
很快,三人就來到了定位的附近。
“沒路了?”
赤風(fēng)皺眉。
“你的定位沒問題吧?”
“肯定沒問題?!?
蕭晨說著,四下打量著。
“這里不會有另一個空間吧?”
花有缺猜測道。
“不會,如果是另一個空間,那信號就斷了,肯定處于同一個空間。”
蕭晨說著,抬起頭。
“在上面,走,上去看看。”
話落,他一把抓住花有缺,御空而起,向上飛去。
赤風(fēng)緊隨其后,跟了上來。
也就二十多米的高度,蕭晨停下,眼睛亮了。
這里,有一個凹進(jìn)去的洞,從下面很難看出來,但占地不小。
花花草草的,不少。
“哇哦,一大片靈根……”
赤風(fēng)看著五彩靈草,笑道。
“……”
蕭晨懶得理會他,目光落在一處。
不光有酒瓶,還有醒酒器。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,讓他馬上做出判斷……這是那熊孩子的‘家’,不然它不會丟在這里。
“找到了啊?!?
蕭晨有些興奮,既然找到了老窩,那還能讓熊孩子再跑了?
“那小家伙呢?”
花有缺四下看著。
“喝完了,估計又回去了……倒特么挺有默契,我們留下,它就去拿走?!?
蕭晨笑罵一句,打開顯示屏,盯著大石頭上的攝像頭。
很快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小孩子的身影。
“喝多了……”
蕭晨一看,樂了,這小家伙走路都有點(diǎn)打晃了。
那小眼睛,也有點(diǎn)迷離。
“還真是個小酒鬼,就這樣了,還去拿酒喝啊。”
花有缺和赤風(fēng)也笑了。
雖然小孩子醉意不小,但還是有幾分警惕,拿了酒后,四下看看,然后跳下了大石頭。
它一邊走,一邊喝,搖搖晃晃……消失在了叢林中。
“我們在這里埋伏它?”
花有缺問道。
“埋伏了,也不一定抓住它,它是天地靈根,萬一醉意一下子就沒了呢?!?
蕭晨想了想,說道。
“那怎么辦?”
赤風(fēng)皺眉。
“它不是喜歡喝酒么?我就給它留下酒,把它徹底喝醉……”
蕭晨說著,從骨戒中一下子取出十幾瓶酒,全都倒在了醒酒器里。
霎時間,酒香四溢,異常濃郁。
“你這么做,它還敢回來?”
花有缺驚訝。
“不要以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……不,它也不是人,這熊孩子挺藝高人膽大的,而且這會兒醉醺醺的,抵擋不住美酒的誘惑的。”
蕭晨說著,又留下幾個攝像頭,全方位籠罩這里。
“先看看它喝不喝,不喝我們再堵截……我們先撤出去,找個地方藏好。”
“行吧。”
花有缺和赤風(fēng)點(diǎn)頭,他們不太看好蕭晨的法子。
在他們看來,這明顯是讓人摸老窩來了,回來發(fā)現(xiàn),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該逃走,而不是留下喝酒。
“走,拭目以待?!?
蕭晨說著,三人退了出去,找了個不算遠(yuǎn)又非常偏僻的地方藏好,靜靜等待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