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然忍不住,撲了過去,“譚譚!”
這個聲音她不會記錯的。
冷淡中夾帶著說不出的疏離。
“一年了,你到底去哪里了!我好想你啊!”
花尋也很激動,他說道,“歡迎回來,譚浮
他們第三軍,人又齊了。
四人相視一眼,自從分開之后,大家都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,沉甸甸的壓在胸口,險些讓他們喘不過氣。
因為都出身與軍團,他們從小就知道伙伴的重要性。
無論是第一軍還是他們第三軍,團內(nèi)的交情都不錯。
這是一條默認的潛規(guī)則,如果是軍戶之后,那么跟你同輩出生的孩子,將是一輩子的寶藏。
無論是底層走上來的,還是世家之中出來的,都是這么個道理。
而第三軍這一輩,除了第三軍校的那些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認識,就只有他們四個。
毫不夸張的說,如果不出意外,他們四個,會是一輩子的戰(zhàn)友。
一年前,他們的戰(zhàn)友不告而別,讓他們心中都隱隱不安,現(xiàn)在,她回來了,一直懸著的心也才放下。
介于玉然的哭聲太有震懾力了,為了護住自己的馬甲,譚浮趕緊將他們幾個換了個地方。
忘了說了,他們換的地方,就是譚浮那個房子。
也許是老天不忍心讓這個窮鬼再雪上加霜,所以這棟房子被保護了下來。
它就在帝都訓練營旁邊,所以結(jié)界也包圍住了這個房子。
也幸虧如此,否則某個窮鬼得哭死。
譚浮一回到房子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房子有長期居住的痕跡。
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,“對不起譚姐,情況緊急,你這個房子被臨時征用成庇護所,被困的這段時間,我們就是住在這里
譚浮看了一圈,“沒事,只要它還在
這可是她唯一的房產(chǎn)。
臟可以,崩絕對不行!
“這里除了你們,還有其他人嗎?”
三人聽到這話愣了一下,面面相覷之后,果斷把江瀾丟出了出去,雙眼望天。
最終,被推出來解釋的江瀾被迫解釋道,“其實吧,一軍的人也住在這里
譚?。骸笆裁矗俊?
譚?。骸斑@還不得要十倍房租
她當場掏出了手機。
其余人:“……”
啊這。
第一軍,你們自己造的孽,你們自己承受吧。
就在譚浮冷笑著算房租的時候,剩余的三人感受到這股濃郁的陰險之氣,急忙后退。
他們咽了咽口水。
這是發(fā)生了什么?
為什么他們感覺譚浮變了很多?
變得……更、更無恥了。
不為其他的,只因為他們已經(jīng)聽到她念房租……兩萬一個月,還是個人的。
也就是說,一軍五個人,一個月10萬。
九個月,就是90萬。
這這這……這也太黑了,整整漲了十倍啊!
再然后,他們聽到了房屋修理費用、房主精神損失費、水電費……
他們:“……”
阿門。
愿第一軍在天堂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