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,該死,該死的蘇墨!”
“砰!”
瓷器破碎的聲音伴隨著古喬刺耳尖叫吼罵。
扭曲的幾乎要劃破人的耳膜,林曼不由捂了捂耳。
“大小姐,你息怒,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,要不然那小賤人不是更得意了?!彼谝慌园参浚彩巧匡L(fēng)點火。
古喬不甘地低著頭,看著手中攥緊的成績報表。
“我費了好大的心思,不眠不休,特意達(dá)成了出口貿(mào)易的成就,爸媽都沒有看一眼,就在我面前一個勁夸贊蘇墨,好像他們眼里只有蘇墨那個出息的女兒,完全看不到我一樣?!彼蛔忠痪?,咬牙切齒地控訴。
該死,蘇墨,你搶走了公司,搶走了權(quán)利,為什么連父母親人的關(guān)愛都不愿意分給我?
同是古家的女兒,為什么她就是樣樣比不上蘇墨這個剛從外面認(rèn)回來的女兒?
她不服,她不甘心。
看著一臉怨憤的古喬,林曼硬著頭皮上前安撫:“大小姐別生氣,那個小賤人現(xiàn)在不是在y國嗎,y國危險重重,她膽大包天跟尉遲家對上,說不準(zhǔn)她命就丟在了那里,尸骨無存都有可能,到時,古家還不都是你的?!?
一聽這話,古喬怨恨的雙眼陡然一亮。
她嘴上喃喃:“是啊,y國那么危險,她一個不小心,命就丟在那里了,命都沒了,還跟我怎么搶......”
她眼中閃爍跳動著奇異詭譎的興奮光芒。
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,眼底又暗藏著一絲絲歹毒和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