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?
八皇子李越!
李越野心勃勃,一心想要爭奪皇位,但是他無權(quán)無勢,只能假借秦憨子之手,為其謀劃。
不僅如此,兩人甚至還有龍陽之好!
外界傳的沸沸揚揚,眾人說的有板有眼的“秦墨在國子監(jiān)頂撞當(dāng)朝大儒溫國功,陛下大怒,命人杖打,八皇子不顧安危以身護佑!”
秦家眾人怒不可遏,“荒謬,到底是誰,在外面假傳謠,壞我秦家名聲!”
楊六根勃然大怒。
胡三金滿面愁容,“我,這件事的根子還是出在太子身上,那日少爺頂撞了太子,必讓他懷恨在心!
他可是大乾未來的天子,居然心胸如此狹隘,什么微服私訪,這不免也太巧合了?!?
“寫信給公爺,馬上,讓人快馬加鞭送去!”
楊六根深吸口氣,若是公爺在京,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膽子敢這樣。
“三金,想辦法,托人給涇陽公主送信,不管她喜不喜歡我們少爺,她都是我們秦家未來的主母?!?
“她若是不救呢?”胡三金問道。
“那我們秦家便不認這個主母!”
楊六根咬牙道:“程家兩位公子,成郡王世子,都與少爺交好,而且在宮中都有職位,讓他們幫忙再好不過!”
胡三金點點頭,“好,我這就去!”
他離開之后,楊六根坐立難安,這件事不簡單,遠遠不是釀酒這么簡單。
說句難聽的,那個勛爵家中不釀酒?
這大冷的天,禁酒,根本不現(xiàn)實。
他們只是想借用自己少爺,抨擊八皇子,齊心險惡,當(dāng)誅!
......
很快,胡三金來到了成郡王府,可得到的答案卻是:“抱歉,我們少爺正在后院寫字,他說沒有時間!”
“什么?”
胡三金攥著拳頭,什么狗屁借口,在秦家混吃混喝,一口一個大哥叫的時候怎么不說沒空?
“世子真的這么說?”
“抱歉了!”
門房拱了拱手,神情冷淡,轉(zhuǎn)身就關(guān)閉了王府大門。
“昔日我們公爺也曾和成郡王并肩而戰(zhàn),而今公爺不在,我們少爺被人欺負,一知縣都敢破門而入,拔刀相向!
今天他們破的是我秦家的們,來日,他們未必不敢破成郡王府的門,等我們公爺回來,今日之事,在下一定如數(shù)稟報!”
胡三金說完,一揮手,“我們走!
而此時成郡王正在聽下人匯報,“王爺,秦家的人就是這么說的,小人從來沒有過這么橫的人,明明是他們家來求救......”
李存功眼中閃過一絲冷光,“掌嘴五十!”
下人一愣,旋即嚇的跪在地上,“王爺,小人錯了!”
李存功沒有說話,那下人遍體生寒,連忙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抽打。
五十掌過后,臉頰高高腫起。
李存功冷聲道:“滾下去,下次在敢胡亂語,就不是掌嘴這么簡單了!”
下人連滾帶爬的下去,李存功閉上眼睛,最終嘆息一聲,“唇亡齒寒的到底我懂啊,他太心急了,現(xiàn)在就想著攬權(quán),攬的走嗎?
他給你的,你才能要,他不給你的,你碰都不能碰!”
說著,他有了決斷,“解除少爺?shù)慕悖 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