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好了,老程,秦墨心思單純,想什么說什么,你也別跟他計(jì)較?!?
說著,他對(duì)秦墨道:“聽說你的秦氏海底撈味道冠絕天下,今天我們幫了你這么多,不請我們?nèi)プ俊?
“火鍋,炒菜,燒刀子,全都上來!”程三斧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秦墨心想,他們特意在這里等自己,肯定不是為了吃飯的。
他憨憨笑道:“李伯父幫我甚多,我當(dāng)然不能小氣,跟侄兒來,保證讓你吃好喝好!”
李存功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程三斧更氣了,“老夫呢,老夫難道就沒幫你?”
“誰稀罕你幫?”
秦墨哼了一句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要不是李存功攔著,他早就動(dòng)手了,“太氣人了,別說公孫無忌,我都想打他了!”
“陛下都舍不得打他,你要是把他打壞了,陛下能饒的了你不!”
李存功松開手,程三斧道:“你說這小子是真憨還是假憨?”
“有必要探究嗎?”
李存功笑著道:“你見過這么囂張的駙馬嗎?”
“沒見過!”
“那不就得了!”
李存功道:“憨子雖然憨了點(diǎn),但是做的事情陛下心里有桿秤,咱們做好該做的事情,拿自己該拿的那一份錢,不就行了?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!”
程三斧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匆匆跟了上去。
來到秦氏海底撈,包廂里。
著滿桌子新奇的菜式,以及燒刀子,兩人的饞蟲也是被勾了上來。
“好吃,這炒菜也好,火鍋也好,當(dāng)真是人間一絕!”
李存功說道:“兩相比較下,我家廚子做的菜,真的跟豬食一樣!”
程三斧猛灌了一口燒刀子,“哇哈哈,好酒,這才是真男人該喝的酒,不過秦憨子,你也太小氣了,這么小的酒瓶,還不夠我塞牙縫!”
“嫌少?拿錢啊,再多我也給你!”
秦墨翻了個(gè)白眼,順勢脫了大氅,即便穿著單薄的衣服,也還是覺得熱。
程三斧不爽道:“你小子不會(huì)來事,張口閉口都是錢,請你程伯父吃頓飯?jiān)趺戳??難道我還能讓你吃虧?”
“哼,小的天天蹭飯,老的還要蹭飯,真當(dāng)我這里是善堂?。俊?
聞,程三斧臉成了豬肝色,李存功哈哈大笑。
“對(duì)了,秦墨,為什么房間里這么熱啊?”李存功好奇的問道。
秦墨笑了笑,指著角落里的爐子,“這個(gè)是壁爐,有了它再冷的天,都不會(huì)冷,李伯父要是喜歡,到時(shí)候我讓人送幾個(gè)去成郡王府,晚上點(diǎn)這個(gè),睡覺特別暖和,也不怕炭火中毒!”
“壁爐?”
李存功眼前一亮,“那敢情好!”
“那我呢?秦憨子,你只給他不給我?”程三斧瞪大了眼睛,氣喘如牛,這憨子,區(qū)別對(duì)待也太明顯了。
“你真以為我是開慈善基金的?想要壁爐可以啊,一套一百兩,在大寶跟小寶的面子上,算你九十九兩一套好了!”
秦墨傲然的道:“別壁爐容易,但是我敢說,整個(gè)大乾,也只有我們家的鐵匠,才能造出合格的壁爐,不合格的壁爐安裝可是會(huì)炭火中毒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