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住對門?!鄙蛐羌兓琶忉尅?
周彥勛了然,他一年多沒有回國,都不知道公寓對門住人了:“抱歉,誤會了?!?
“不過剛才的事,希望你抓緊時間報警?!眲偛乓皇撬霈F(xiàn),這女孩要被掐死了吧?
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?
這男人竟然對她下這樣的死手?
簡直男人界的恥辱。
周彥勛說罷,轉(zhuǎn)身撿起剛才丟在走廊的行李袋,準(zhǔn)備按密碼進門。
被他們兩人晾在一旁‘無視’的陸城要氣瘋了,從小順風(fēng)順?biāo)墓痈缒睦锸艿昧诉@樣的委屈和欺負?
他在那邊叫囂,結(jié)果這個男人根本不鳥他,反而去搭話沈星純?
顧不上腰子的疼,一個鯉魚挺就跳了起來。
整個人惱羞成怒般地齜著牙吼起來:“草他媽的,你們兩個是早就勾搭上了啊?”
“沈星純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貨,竟然敢耍我?你當(dāng)我是吃素的?”
“平時裝著清純,背后早就和這個男人勾搭了是吧?那你早說啊,還讓老子被你這奸夫踢一腳,今天,你們兩個都別想走?!?
“老子,不把你們兩個打趴下,我就不叫陸城?!标懗窍褚活^被綠了的老虎一樣暴躁,火急火燎拿出手機喊保鏢上來。
沈星純一聽他要喊保鏢,嚇得手都抖了,他真喊人上來,她和孟洛檸的表弟都要死。
如果要選一個死。
她會選自己。
孟洛檸幫她好幾次,平時又很照顧她,她不能讓她表弟受傷。
所以……她不能拖累別人。
努力克制害怕,轉(zhuǎn)過身推一把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說:“你……你趕緊進去?!?
“對不起,因為我,害你受牽累?!?
“真對不起,你快進去,他的目標(biāo)不是你,是我。”
沈星純推著周彥勛,周彥勛紋絲不動,他又不是縮頭烏龜,怕什么?
最主要,陸城這小子太囂張了。
就算他不想惹事,今天也不能見死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