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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陽光很熱,曉晴被罰跪在滾燙的水泥地上,曬的嘴皮都起泡了。
眼睛暈沉沉,整個人像一片孤葉一樣搖搖欲墜。
南昭從別墅走出來,先給她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子,隨后抱她起來說:“曉晴,對不起?!?
“連累你了,以后你不要留在費家?!?
曉晴這會有些脫水,渾身無力,只能虛弱地靠在南昭懷里,聽著她的道歉。
“南小姐,你別內(nèi)疚,我自愿幫你的?!?
“我知道這件事被費少發(fā)現(xiàn)后,我已經(jīng)留不得,以后……你一個人在費家好好保重?!?
南昭低頭,咬著唇點點頭:“嗯,你也是。”
兩人抱了會,保鏢將曉晴的東西拎出來,強行拉著她,帶她出去。
南昭站在原地,眼睜睜看著最忠心自己的人就這么離開費家,胃里不受控涌出一抹酸楚,沖到她喉嚨。
差點堵塞她的呼吸,她呆呆站了幾分鐘,腦子亂亂,胸口難受,腳底下意識一軟,整個人像被抽干了靈魂,當(dāng)場癱坐在燙人的地上。
以后,這里再也沒有誰能幫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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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一晃,下午2點,東區(qū)的烈日照到野河谷私人獵場公園上方。
靳沉寒帶著孟洛檸驅(qū)車準(zhǔn)時到達(dá)這片疆域遼闊的私人狩獵公園門口。
兩人都換了打獵的簡裝,看起來狀態(tài)充沛,確實比心事重重,臉色陰郁的費凌更像是來這邊打獵而不是來發(fā)泄。
“老公,費少他們來了嗎?”孟洛檸關(guān)上車門,朝著車頭四周看一圈,沒見費凌他們。
靳沉寒踱步朝她走過來,伸手握著她的手,說:“馬上到?!?
孟洛檸哼一聲:“東道主都這么不守時?”
靳沉寒揉揉她鼻尖,寵溺笑笑:“寶寶別生氣,讓讓他?!?
話落,身后傳來車輛發(fā)動機的轟鳴聲。
說曹操,曹操就到了。
費凌將車停到靳沉寒車旁,保鏢過來開門。
等他下來,南昭才跟著他從后座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