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行李箱,她先把里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,放到床上。
看見被毛巾跟衣服包裹成一團(tuán)的首飾盒,她怔了怔,解開毛巾跟衣服,打開首飾盒。
一整套首飾都沒有損壞。
念穆松了一口氣,她合上首飾盒的蓋子,把它放在衣柜的抽屜里。
她的臥室不像慕少凌的臥室那樣有保險柜,所以只能放在帶鎖的抽屜里。
而且,吳姨是慕少凌的人,想必手腳干凈,所以她并不是很擔(dān)心。
把首飾盒放好以后,念穆像是解下了心頭的一塊石頭,輕輕松了一口氣,繼續(xù)收拾衣服。
吳姨上樓,敲了敲慕少凌的房門。
“先生,宋先生來了?!彼龑χP室里頭的人說道。
念穆也聽到了吳姨的聲音。
宋先生
直覺認(rèn)為來的人不會是宋北野,所以估摸著,來的人,是宋北璽。
宋北璽來,是因?yàn)樗伪币肮緲?biāo)書的事情嗎?
慕少凌要開始調(diào)查這件事了?但是這件事,不是很明顯的,就是跟自己有關(guān)系嗎?他還要調(diào)查什么?
念穆在想著的時候,又聽到慕少凌的聲音。
“把宋先生邀請去茶室,我等會兒就下樓。”
“是?!眳且搪勏聵牵堉伪杯t到了茶室。
念穆靠在門后,聽見慕少凌那邊開門,然后又關(guān)上門,她估摸著,慕少凌是下樓跟宋北璽碰面去了。
他們會談什么?
念穆想知道,但是這里是慕少凌的別墅,她根本沒辦法偷聽。
茶室里。
宋北璽看著吳姨在給他泡茶,皺著眉頭說道:“沒有酒嗎?”
“宋先生,您要喝酒嗎?”吳姨怔了怔,這大早上的,他要喝酒?
“我想喝酒。”宋北璽說道,他剛把宋北野帶回宋家老宅,便馬不停蹄地往這邊趕,這幾天在游輪上面漂浮,他的身心,是累得很。
宋北野即使被綁住困住,還是太能折騰,就差沒在游輪上砸個洞逃走。
“那我去給您準(zhǔn)備,您要喝什么酒?”吳姨知道宋北璽跟慕少凌是好友,不敢忤逆客人的意思。
“不用準(zhǔn)備。”慕少凌走進(jìn)茶室,把他們的對話聽在耳里,“大早上的,喝什么酒?”
吳姨看了看慕少凌,又為難地看著宋北璽。
“慕少凌,你也太沒良心了,我就想喝酒?!彼伪杯t抗議道,他來,除了是談事情,還想打慕少凌珍藏的酒的主意。
“你是想打我珍藏的酒的主意吧?那些酒都在老宅的酒窖里,我沒有帶過來?!蹦缴倭枳谒膶γ?。
宋北璽垮著一張臉,“你也太小氣了,我這幾天被宋北野那臭小子給折騰得沒個好覺睡,要不是我謹(jǐn)慎,我可能得游著回來,現(xiàn)在想喝點(diǎn)酒提提神,你還不給?!?
“提神是吧?吳姨,去給宋先生準(zhǔn)備一杯咖啡?!蹦缴倭杳鏌o表情地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