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燁迫切想要做手術,這樣的心情她完全能夠理解。
僅是耽誤了這么一天對南宮燁而便如同過了一年這么漫長。
其實她也不想再夜長夢多。
“你今天再好好休息一天,明日一早我就為你做手術。”
南宮燁聞長松一口氣。
他現(xiàn)在迫不及待想要站在青旋身邊,為她遮風擋雨,不讓她在王府內(nèi)比下人還不如,還要替他清洗那些被他弄臟的床單。
如今馬上快要進入寒冬,她的手生了凍瘡,要是再洗下去,手肯定要爛掉。
見南宮燁看向自己又腫又紅的手,她這才又想起給他做手術的時候,手不能癢。
雖然她的手環(huán)空間里并沒有治療凍瘡的藥劑,但特效止癢針還有不少。
到時候在給南宮燁做手術之前,先給她自己注射止癢針將她手上的癢給止住。
思及至此,房間內(nèi)又散發(fā)出一股臭味。
南宮燁黯然垂下眼眸。
自從那次她不讓南宮燁再說自責的話后,在那之后什么他雖然都沒說,但每次遇到現(xiàn)在的情況,他就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,把自責愧疚埋在心里。
青旋假裝沒看到他的表情,小心翼翼替他換了床單。
她拿著弄臟的床單去到院中。
就在她要給南宮燁洗床單的時候,云生卻是搶過她手上的床單。
云生一臉心疼地看向她的手:“主子,你的手生瘡了。這些下人的活,我來做!”
見云生將洗床單的差事攬了過去,青旋沒有阻止。
只是云生自由就沒有洗過東西,在搶過床單之后,云生就像是一只茫然的松鼠,轉(zhuǎn)著淺琉璃色的眼珠子看著她。
“主子……這床單要怎么洗?”
青旋差點沒忍住笑出聲。
云生壓根就沒洗過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