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止陌道:“是么?我很好奇,誰告訴你可以出去的?”
“這你就不用知道了,總之你和酥酥那賤、人就等著吧?!比罾ふf這句話的時(shí)候臉色很是猙獰,他的鼻梁斷裂處依然一片青紫,更顯可怖。
林止陌故作驚訝:“莫非你家太子找大理寺中的官員疏通了?”
阮坤冷笑不答。
徐大春在林止陌身邊已久,早已默契十足,當(dāng)即也故作沉吟道:“大理寺的官員都剛直迂腐脾氣臭,怕是沒那么好疏通?!?
一旁的邢世珍臉色一黑。
“找的刑部?”
“或是都察院?”
“翰林院?”
“哪家勛貴?”
林止陌恍然狀:“你怕不是故意這么說的吧?”
徐大春深以為然地點(diǎn)頭:“就是,也不知道找的什么阿貓阿狗,自以為了不得了?!?
阮坤被激得勃然大怒:“禮部天官朱大人也算阿貓阿狗?”
“哦!禮部天官!”林止陌拖著長(zhǎng)調(diào)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隨即笑道,“那我就知道了,不過......你還是出不去,我說的?!?
阮坤不屑道:“你說的?呵!你以為自己是誰?”
林止陌扭頭對(duì)一邊招手道:“邢世珍,來,告訴他朕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