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萬里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陶大師勃然大怒道。
陳萬里的聲音很冷:“仇家的老狗也在旁邊吧?聽好了,我現(xiàn)在還愿意打這通電話,單純是給舒伊顏面子。
一天之內(nèi),我看不到人,我就踏平仇家!”
仇百仞和陶大師相視一眼,都?xì)獾们嘟顏y跳。
特別是陶大師,身為地隱宗高人,去哪兒都是被供起來的。
這么多年,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一口一個老狗。
仇百仞正要說上幾句狠話,結(jié)果電話那頭陳萬里就已經(jīng)掛斷了。
柯定坤在旁邊聽得清楚,陳萬里回來了!
陳萬里的性子,怕是說得出做得到,他得回去勸勸,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:
“仇百仞,你好自為之吧,除非你能把仇家都搬去地隱宗,不然動了舒伊顏一根汗毛,只怕都得全家陪葬!”
仇百仞瑟瑟發(fā)抖,柯定坤的話是說到他心坎上了:“陶大師!”
陶大師冷笑一聲:“怕是什么,我地隱宗會怕了一介散修?我這就請三位大宗師出馬,這一次必讓他知道,天外有天!”
……
另一頭,陳萬里已經(jīng)去了京州的軍區(qū)。
蕭戰(zhàn)的傷勢很嚴(yán)重。
即便救過來,丹田已經(jīng)全毀。
“放心,我定能恢復(fù)你的丹田!”陳萬里拍了拍躺在床上的蕭戰(zhàn)。
蕭戰(zhàn)面如死灰,苦笑道:“你別安慰我了,哪里有那樣的神藥!我技不如人,我認(rèn)了!”
白無涯搖頭,丹田被摧就是廢人一個,談何恢復(fù),平白惹人傷心。
他索性主動換了話題,沒好氣說道:“你太沖動了,打那通電話,除了讓他們有準(zhǔn)備之外,還能有什么用?”
“還能讓仇家一時半會不敢動舒伊顏!”陳萬里淡淡一笑。
白無涯無,以這殺神的名聲,還真是這樣。
沒抓到陳萬里之前,仇家怕是真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為了一個女人,把自己置于險境,值得嗎?”
“值得啊!我陳萬里有恩報恩有仇報仇,光是他們打傷蕭戰(zhàn),這筆賬就要拿命來填!”
“隱世宗門的底蘊,你根本想象不到。別說你只是大宗師三段,雖說有六段之力的戰(zhàn)斗力,但那也不夠看。
就是大宗師九段的鎮(zhèn)北戰(zhàn)神,也不敢挑戰(zhàn)一個宗門。
就連葉軍神,對他們只能敲打制約為主。”
白無涯對隱世宗門的了解很深,此時把話說得很透。
見陳萬里依舊沒聽進去,他急了: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像你這種天才,缺的就是時間,怎么就不能忍一時之氣?”
陳萬里撇嘴:“忍不了,忍一時越想越氣,退一步怒火攻心!”
“……”
從軍區(qū)出來,乘坐直升機回南濱的陳萬里,臉色凝重了起來。
蕭戰(zhàn)的丹田被毀,是為了他的事,絕不能不管。
他倒是有個丹藥,不光能修復(fù)被摧毀的丹田,還能加強淬體的效果,那便是九轉(zhuǎn)金身丹。
這丹藥的輔料是百年老藥,倒也不算難尋,但是主藥卻是生命原液。
看來得是要盡快尋陣法之地,把黑帝神水陣擺成。
直升機上,陳萬里俯瞰著城市,有意尋一處福佑好地建陣。
沒想到真被他找到了一塊,從高處俯視,那里正是玄武福地。
這黑帝神水陣,與玄武福地乃是絕配。
“落那邊!”陳萬里指向玄武福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