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陳萬里閉上了眼睛,像是在專心享受溫柔鄉(xiāng)。
隔了好半天,才說道:“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!小時候,我與父親母親一家三口,是相親相愛的,母親對我視如己出……”
舒伊顏靜靜的聽著陳萬里說起父母,她知道,他口中的母親是故去了的那位。
準確的說,應(yīng)該算繼母?但在陳萬里過去的二十幾年里,哪有什么繼母,那就是母親!
她能聽懂,在陳萬里心里,覺得繼母是因為他們父子才早逝的。
可她既沒有得到父親全部的愛,現(xiàn)在連兒子都要認了親生母親去了,這在他心中是對繼母的一種虧欠。
人活著,覺得虧欠可以彌補。
可人去了,這種虧欠的感覺,就像一根拔不出來的刺,碰到就會疼。
“萬里,珍惜活著的人。莫要有一天,后悔今日?!笔嬉令亣@了口氣。
“不說這個了?!标惾f里擺了擺手,一把把舒伊顏拉進了懷里:
“剛才進來,怎么沒見花鼓?”
陳萬里眼皮抬了抬,問道。
“巫家父子和花鼓都搬出去了,說你知道的。”舒伊顏說道。
“哦!”陳萬里應(yīng)了一聲,看來韓正那邊已經(jīng)一切都上軌道了。
“還讓人送回來了不少好東西!嫣然都收起來了,蘇莞說都是一些有年份的靈藥,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回來的!有七八十株呢!”
舒伊顏到現(xiàn)在想起來,語氣里都遮掩不住驚訝。
那日蘇莞見到那些靈藥,大概說了說價值,要不是巫家父子說是執(zhí)行陳萬里的秘密任務(wù),她只怕都要忍不住把人叫回來問個究竟了。
“哈哈哈,看來昆侖還挺大方!”
陳萬里笑了,韓正當初說要重新成立宗門,昆侖會給靈藥扶持,能弄到資源,作為贖罪。
沒想到,還真被他給辦成了。
“中午大家一起吃個飯吧,中午我就要去靈山了!”
陳萬里揉了揉舒伊顏的頭發(fā)。
“這么快又要走?”舒伊顏眼中幽怨一閃:“你知不知道,你現(xiàn)在就跟個陀螺似的,轉(zhuǎn)的停不下來。
家里這么多女人,都在守空房,你瞧也不瞧一眼,還是不是男人??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還不知道?”陳萬里撇嘴,眼神帶著一絲調(diào)侃。
“好哇,你個狗東西,我在青蒙當苦力,你回來泡女人了!”
隨著窗外一聲女人的抱怨,唐靈鈺的身影從窗口躍入!
“牧民后續(xù)的用藥,有王游世盯著,我不放心你,趕緊跑了回來,結(jié)果你就給我看你怎么玩女人?”
唐靈鈺端起茶杯,咕咚咕咚喝了一氣,看上去的確是匆匆趕回的。
“你吃醋???大不了我讓一邊給你坐嘍!”舒伊顏順勢坐在了陳萬里左腿上,指著他的右腿,對唐靈鈺挑釁的努了努嘴。
“???”唐靈鈺翻了個白眼。
“是你自己不來的,可就別怪我吃獨食了啊?”舒伊顏說著,故意往陳萬里懷里擠了擠,像是恨不得把整個人,都揉進他懷里。
粉嫩的朱唇嘟起,膩歪的朝著陳萬里嘴上親去。
陳萬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,這個惡趣味的女人,總是拿這事兒逗他,逗其他幾個女人。
“好了,別鬧了,去把她們都叫上,等下一起吃飯!”
陳萬里在舒伊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,一拍女人的翹臀。
舒伊顏點頭,她知道,最近發(fā)生了太多事,葉無天尚未頭七,陳萬里心思不在男女那點事上。
“好啦好啦,別生氣了大姐大,人讓給你啦!”
舒伊顏嘴嗨得飛起,腳下跑得更快。
許是一物降一物,她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唐靈鈺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