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萬里安撫了眾女幾句,說笑了一陣子,唐靈鈺就借故讓大家都散了。
她知道陳萬里有傷在身。
獨(dú)留下了雪狼王和呂真人。
陳萬里也沒有避著兩人,直接露出了胸前的傷口,任由唐靈鈺涂藥。
看到這傷口,這兩位才真的信了陳萬里與神境一戰(zhàn)。
畢竟旁人是不可能給他造成這樣的傷勢。
“主人殺得可是裁判所的人?”雪狼王出聲問道。
“哦?你竟然知曉裁判所?”陳萬里詫異道。
“當(dāng)年游歷時,曾在西方與人一戰(zhàn),那家伙曾游說我加入裁判所。按他所說,裁判所掌握了入神境的辦法!不過后來隱居,便不知了。”
雪狼王說道。
呂真人搖頭:“我倒是沒聽說過這裁判所。不知他們用什么辦法破除靈氣限制?”
“信仰之力和靈脈吧!”陳萬里想了想與審判長一戰(zhàn),那家伙就是靠信仰之力走神道。
“靈脈乃天地所生,哪怕昆侖一直費(fèi)盡心思尋找,但也無法盡數(shù)占據(jù)了。西方是他們的地盤,的確更有可能撿漏!”
呂真人點(diǎn)頭,認(rèn)可了可行性。
“圣人曾,信仰之力乃神道法,非大道法,缺陷明顯。以此法入神境,戰(zhàn)力恐不及元嬰!”
雪狼王說到這里,抬頭看了一眼陳萬里。
它是在提醒陳萬里,地隱宗的那位神境,可能比裁判所的那位,要厲害得多。
“我知道!但本就是生死之戰(zhàn),退就是死。索性我來提出,落個主動權(quán)!”
陳萬里笑的坦然,三月一戰(zhàn)并非他熱血上頭,從某種角度來說,何嘗不是以進(jìn)為退!
比起明日老狗就打上門來,算是以天下悠悠之口為自己爭取三個月時間。
唐靈鈺聽得出陳萬里心中的憋悶:“能走到今日,你已經(jīng)很牛逼了!那老狗幾百歲了,你才多大?本就是他們以大欺??!”
陳萬里搖頭:“武道一途,強(qiáng)就是強(qiáng),弱就是弱,不分大小。不過,便是明日便上門來,我死不死不一定,老狗一樣必須死!”
“愿為主人效死!真有強(qiáng)敵來犯,我必將與主人一起,死戰(zhàn)殺敵!”
雪狼王右手抬起,重重在自己胸口一捶,說得情真意切。
若說最初,他是被陳萬里連唬帶哄收服的。
那后來,陳萬里為他治療舊疾,戰(zhàn)場上見到葉無天那些人,為生養(yǎng)之地拼命的觸動,陳萬里無償?shù)奶峁╉敿壭逕捹Y源……
樁樁件件,都讓他越來越覺得,雖是主仆之名,但陳萬里確實(shí)把他當(dāng)成了自己人。
呂真人也跟著說道:“若地隱宗老鬼真不要臉面,我也定全力助戰(zhàn)!”
唐靈鈺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我的劍也未嘗不利!”
陳萬里啞然失笑:“放心吧,到不了那一步!我賭五毛錢,地隱宗和昆侖會要臉的!
三月之后,我必?cái)卦獘?!?
呂真人和雪狼王都是點(diǎn)頭,雖然他倆也搞不懂陳萬里哪兒來的信心。
二人離開后,唐靈鈺走到陳萬里跟前,摟著他的腰,整個人緊緊貼著他的前胸:
“陳萬里,你知道嗎?我有時恨自己,恨自己沒能追上你的腳步!所以,我也要閉關(guān)了,三個月,金丹圓滿!
三月演道天下,我必將與你并肩而立,生與死,皆在三月!”
說著女人柔軟的唇印在陳萬里嘴上。
陳萬里能感受到她唇瓣冰涼在微微顫動,拍了拍女人的后背:“不必這么緊張,他未必敢來,真來必死,此處大陣加持,我沒那么好殺!”
唐靈鈺笑:“我知道,否則我怎么閉關(guān)三月!我知道你有很多事,我們一起為三個月后搏命吧!”
說完,她一把扯下陳萬里亂摸的手,靈巧的從窗口躍出,進(jìn)了靈氣充裕的房間。
陳萬里張大了嘴,這女人是真受刺激了!雙修大法都不好使了。
戰(zhàn)元嬰,自然有壓力,但是對于陳萬里,卻遠(yuǎn)遠(yuǎn)沒有這樣的壓迫感。
不過該準(zhǔn)備的,還是要準(zhǔn)備。
“蘇莞和鮫人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