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讓盛瑤沒想到的是,沈伯硯不但沒有拒絕,而且還真的幫她把衛(wèi)生巾買回來了。
盛瑤還以為,今晚對沈伯硯來說特別糟糕,他肯定會偷偷的溜走。
盛瑤走過去,剛想再次感激沈伯硯,發(fā)現(xiàn)桌上多了一杯紅糖水。
沈伯硯別扭的說道,“剛才和服務員要的,她說你們女生特殊時期喝這個會好一點?!?
盛瑤感動的鼻子都酸了,“沈伯硯,你對我真好!”
沈伯硯莫名其妙。
就一杯紅糖水,甚至都不是他動手沖的,好什么?
從餐廳出來后,沈伯硯發(fā)現(xiàn)盛瑤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。
甚至有些站不穩(wěn),有暈倒的趨勢。
“要不要送你去醫(yī)院?”沈伯硯問。
盛瑤一張小臉皺成一團,對沈伯硯擺了擺手,“去醫(yī)院沒用的?!?
沈伯硯剛想說,“那你......”
他的意思是,讓她打電話讓她家里的人過來接她。
誰知道,剛說到一半,盛瑤突然說,“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吧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生理期疼起來很要命的,滿地打滾的那種,今晚我舅舅他們不在家,我回去了也是一個人,萬一半夜疼的昏過去了,怎么辦?”
“那就去醫(yī)院?!?
沈伯硯拒絕的很干脆,他甚至都懶得去拆穿盛瑤拙劣的借口,轉身就走。
盛瑤趕緊抓著他,“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,我很怕疼的,以前在家的時候,都是我媽陪我,你放心,你這個人情,我會記一輩子的!”
盛瑤疼的已經(jīng)受不了,但死活就是不肯放開抓著沈伯硯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