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出了什么意外?還是自己不想再回宮,離開了?
但是,名家就只剩下她一人,她不回宮,能去哪兒呢?
此刻,二皇子的王府中。
妖孽般的男子,斜依在軟椅上,手中握著一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珠子,有一下,沒一下的轉(zhuǎn)著。
唇角習(xí)慣性的微鉤,仍就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“主子,皇上已經(jīng)派太醫(yī)去看過,說王妃是真的染了風(fēng)寒。”他的身側(cè),一男子低首,垂眸,拘謹(jǐn)又小心,微微僵滯的身體,泄露了他此刻的緊張,或者更應(yīng)該說是害怕、
“哼?!倍首虞p哼,純鼻音,聽不出喜怒,只是,那微鉤的唇角隱隱的似乎多了幾分笑意,“風(fēng)寒!染的真是時候。”
極低的話語,隱約的帶著幾分嘲諷,不知是在嘲諷病的人,還是其它。
“皇后也讓人去查看過,不過,并沒有人看清王妃的樣子?!闭驹谝粋?cè)的男子暗暗的呼了一口氣,再次小聲的開口,只是那身子卻是明顯的更僵了一下。
每每主子在笑出來的時候,都是最危險的。
“即便是看到了,又怎樣?”二皇子細(xì)長的眸子微微一睜,冷睨了僵站著的男子一眼,鳳闌國的人,除了夜無絕身邊的,何人見她新王妃的樣子?
何人又能辯出新王妃的真假?
男子的那僵滯的身子微顫,站立的腳,似乎有了一種想要向退的沖動,但是,就算再沖動,沒有主子的命令,他也不敢移動絲毫。
他知道,以主子的個性,若是不發(fā)話,他動了,那么立刻的,他只怕就會粉身碎骨。
“讓人把夢千尋的畫像你給本王弄來?!北揪图?xì)長的眸子猛然的瞇起,一線的犀利,致命的危險。
唇角那絲剛剛漫開的輕笑,一點一點的變冷,夜無絕想要以假亂真,哼,只怕沒那么簡單。
“是?!蹦凶勇牭矫睿Ь吹膽?yīng)著,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氣,只要主子下了命令,那么他就暫時的不會有危險了,而且,這個任務(wù)也挺簡單的。
“主子,?!鼻∏≡诖藭r,敲門聲響起,門外侍衛(wèi)的聲音中傳來。
“何事?”他仍就斜依著,那張妖孽般的臉?biāo)坪跷⒊亮艘幌?,?xì)長的眸子中危險的冷光猛然的射出。
“宮中傳出消息,說清雅姑娘失蹤了?!遍T外的侍衛(wèi)小心而謹(jǐn)慎的回道,主子吩咐皇宮中發(fā)生的事情,第一時間,要跟他稟報的。
二皇子沒有動,只是細(xì)長的眸子再次的瞇了瞇,半依的樣子,慵懶而妖魅。
除此以外,并不見任何的異樣。
“失蹤?”過了片刻,他的聲音才慢慢的傳來,低沉卻是磁性十足,極為的好聽,更有著一種讓人迷亂的誘惑力,只是,此刻,聽到兩個侍衛(wèi)的耳中,卻如同冬日里猛然澆下的一桶冰水,一下子從頭冰到了腳。
“是,聽說原本是向皇后告了假去祭拜她的父母的,但是,卻沒有想到,一去未回,如今皇上已經(jīng)讓人去找了?!遍T外的侍衛(wèi)小心的,如實的稟報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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