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大年冷笑一聲,“恩怨?你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,也敢在我面前放肆!”
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,一股無形的氣場在他們之間形成,周圍的正一仙門弟子紛紛后退,生怕被波及。
“譚大年,你我之間,無需多。今日,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。”林木不再多說,身形一晃,化作一道流光直沖譚大年。
譚大年見狀,也不示弱,手中法訣一掐,一道道劍氣從四面八方襲向林木。兩人在空中交手,劍光與法力碰撞,爆發(fā)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。
“林木,你雖有元嬰境界,但與我相比,還差得遠(yuǎn)!”譚大年一邊攻擊一邊挑釁道。
林木不為所動,他的眼中只有譚大年,每一次攻擊都精準(zhǔn)無比,仿佛能預(yù)知對方的招式一般。
“譚大年,你錯了。我之所以能預(yù)知你的招式,是因為我前世的經(jīng)驗。你所學(xué)的,不過是我曾經(jīng)玩剩下的?!绷帜镜鼗貞?yīng),同時手中劍勢一變,一股更加凌厲的劍意沖天而起。
譚大年心中一驚,他沒想到林木竟然還有這樣的底牌。但作為正一仙門的元嬰老祖,他自然不會輕易認(rèn)輸。
兩人在空中斗得難分難解,正一仙門的弟子們緊張地觀戰(zhàn),他們知道,這場戰(zhàn)斗的結(jié)果將決定正一仙門的未來。
終于,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后,林木找到了譚大年的破綻,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。譚大年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的劍尖,隨后無力地倒了下去。
林木拔出劍,轉(zhuǎn)身面對正一仙門的弟子們,他的目光中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,只有深深的疲憊。
“正一仙門的弟子們,譚大年已死,我今日來并非為了屠戮,而是為了結(jié)束這場無謂的爭斗。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,和平比戰(zhàn)爭更為寶貴。”林木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。
說完,林木不再停留,御劍飛向了遠(yuǎn)方,只留下正一仙門的弟子們在夕陽下沉默不語。
他們知道,從此以后,大楚皇朝與大秦皇朝之間的恩怨,或許真的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。
“完了,老祖死了。”
“這下徹底完蛋了,老祖駕鶴西去了?!?
“這個該死的修仙者,竟然殺了我們老祖。”
……
眾人驚慌失措,他們的老祖就是他們的核心,現(xiàn)在核心人物都掛了,接下來他們自然囂張不起來。
正一仙門的弟子們在震驚和悲痛中逐漸恢復(fù)了理智,他們開始思考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局面。失去了元嬰老祖的庇護(hù),正一仙門的未來變得撲朔迷離。
“我們必須選出新的掌門,繼承老祖的遺志?!币晃荒觊L的弟子站出來,聲音中帶著堅定和哀傷。
“對,我們要重建正一仙門的輝煌,不能讓老祖的心血白費。”其他弟子也紛紛響應(yīng),他們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。
在一片混亂中,正一仙門的長老們聚集起來,開始商討如何選出新的掌門。他們知道,這個決定將影響整個宗門的未來。
與此同時,林木在天空中御劍飛行,他的心中雖然沒有勝利的喜悅,但也沒有后悔。他知道,只有徹底解決這場爭斗,大楚皇朝和大秦皇朝的百姓才能過上和平的生活。
林木的劍光劃過天際,最終消失在遠(yuǎn)方的云層之中。他的身影雖然遠(yuǎn)去,但他的事跡卻在兩朝之間流傳開來,成為了一段傳奇。
而在大楚皇朝,清風(fēng)仙門的元嬰老祖聽聞了林木的壯舉,心中既欣慰又憂慮。欣慰的是林木能夠如此果斷地解決爭端,憂慮的是林木的離去,意味著清風(fēng)仙門失去了一個強(qiáng)大的守護(hù)者。
“林木,你雖然離開了,但你的精神將永遠(yuǎn)激勵著我們。”元嬰老祖在心中默默念道,他知道,自己也必須為宗門的未來做更多的準(zhǔn)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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