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家的丫頭來了,坐
一個位置出現(xiàn)。
她也不客氣,坐了。
眾人看著這個從進來開始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的女孩,都暗地里戳了戳手。
早就聽說這孩子性格冷,沒想到能冷成這個樣子。
那一雙眼眸,幽黑幽黑的,壓根沒有一絲波動。
她就像一個沒有絲毫情緒的漂亮人偶。
冷漠得讓人害怕。
坐在中間的老者輕咳一聲,自我介紹道,“老夫名為范里,是這血脈學堂的堂長,你叫老夫一聲范老,或者范堂長都可
“范老
譚浮抬起眸,“您今天找我來所為何事?”
范老挑眉,“我想看看月宮未來的繼承人長什么樣子,可惜你今天穿了月宮服飾,看不到臉
“讓您失望了
譚浮可不信他真的只是想看看她,等著他開口。
見她一點閑聊的心思都沒有,范老輕咳一聲,“今天找你來,主要是為了一件事,關于你入血脈學堂的事
“血脈學堂一向只收血脈之人,你的入學請求太過突兀,所有的血脈之力的傳承者一致反對你入學
血脈學堂一向排外。
在血脈學堂上學的人都是血脈之力的擁有者,現(xiàn)在突然告訴他們要來一個沒有血脈之力的學生,讓他們接受不了。
還沒有等譚浮回答,門口就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堂長,還是讓我來跟她說吧
門口傳來一道帶有磁性的男聲。
范老朝著門口看去,無奈,“白傾,你怎么私自偷聽我們說話?”
白傾走進來,沒有絲毫歉意的說道,“堂長,你過于磨磨蹭蹭,知道你不想傷了她的自尊心,可是早痛不如晚痛,總得讓人知道,血脈學堂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
他說著,跨著步子來到了譚浮面前。
見到那雙沒有情緒的眸子,他泰然自若,“你好,月少宮主,對于你的入學請求,我們血脈學堂的學生經(jīng)過一致決定,不同意你入校
“我們不想在學習的過程中,遇上什么亂七八糟的人,沾染了什么不良的風氣
譚浮聽了,心里沒有什么感覺,她耐心將面前的人話聽完。
白傾說著,露出了一絲的歉意,“如果我說得太直,抱歉了,如果傷害到了你的自尊心,請原諒,畢竟,都不是一個階級的人,就不要強行擠進來了
原本的會議室頓時寂靜。
普通人被人這么說,但是都會有點惱怒,更別提一個天之驕子。
所有人看向譚浮,以為她會惱羞成怒,已經(jīng)在心里暗戳戳的想怎么安慰她。
可是譚浮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惱怒,只聽完了他的話,她才出聲,“講完了?”
悅耳的聲音。
白傾在心里毫不吝嗇的夸贊,他看著這個坐得挺直的女孩,點了點頭,“說完了
“那就輪到我說了
譚浮站起身,幽黑的眸子掃向了在場的眾人,“各位前輩多慮了,這血脈學堂對我可有可無,你們既然不愿,我也不會硬進去,畢竟相比血脈學堂,月家的藏書閣更適合我
“眾所周知,血脈學堂的底蘊跟月家比起來,差得不是一點半點,所以大可不必開這多堂會審
她的目光落到了白傾身上,“這位同學也不必多慮,我對一個滿是弱者的學堂沒有興趣,若不是長輩要求,你們這種二流學府我看都不會看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