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確實聞到了房間里一股奇異的香味。
身子還在發(fā)軟,只是這種軟,跟被謝語冰扎針的那種軟不一樣,而是帶著一股燥熱。
她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大床的周邊,點了一截一截蠟燭。
這是催晴用的香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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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個酒吧會所,洛顏跟蕭北聲坐在一張沙發(fā)里。
洛顏拿起桌上的煙要點,卻被蕭北聲奪走了。
“你自己抽,不讓我抽?”
“我可以戒。”蕭北聲把煙和打火機放到了離她稍遠(yuǎn)一些的桌邊。
洛顏逗他:“為了我?”
蕭北聲沒說話。
“你抽煙還是我教的,現(xiàn)在要你為我戒煙,怎么有種逼良為娼,勸技從良的感覺?!甭孱伩┛┛┬?。
這個時候,蕭北聲的手機響了,蕭北聲一看是個陌生號碼,眉頭微蹙。
很少有不熟的人知道他的私人號碼,以防萬一,他還是接通了:
“哪位?”
“我是蘇老師的學(xué)生宋臨,蕭先生,我們見過的。我是從之前您給的名片,找到了您的電話。”
蕭北聲瞇了瞇眸子,“你找我,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