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筋疲力竭,睡著了。
蕭北聲卻沒睡著,很清醒。他靠在床頭,讓蘇曼枕著他的腿,他細(xì)細(xì)端詳她沉熟的睡顏,手指溫柔地梳著蘇曼的頭發(fā)。
略微思索過后,他給高勛打了個電話,讓高勛去查一查,蘇曼最近都在做些什么。
高勛半夜睡得正沉,被突然從夢里薅起來,還一臉懵。
之前蕭總說不再管蘇小姐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沒過多久,蕭總又主動要查探蘇小姐的動向了。
他還以為,蘇曼跟其他過客一樣,時間一長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這個蘇小姐還真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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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曼第二天醒來,頭痛欲裂。
昨晚喝得太多了……
“醒了?起來吃早餐?!?
蘇曼抬頭,就看到蕭北聲端著兩個餐盤,走進(jìn)了房間旁邊的隔間,那里有個專門的餐臺,蕭北聲把早餐放在了上面。
他已經(jīng)換好了衣服,穿著白襯衫和西褲,襯衫袖口卷到小臂,露出遒勁健美的肌肉,修長挺拔的身形卻顯得他俊逸清朗,這么尋常的打扮,卻好看到逆天。
她環(huán)顧周遭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個陌生的環(huán)境。
私人生活痕跡很重,不像是酒店。
“這里是哪里?”蘇曼問。
蕭北聲冷笑:“斷片了?可惜了,昨晚你在床上這么騷,一定也都不記得了?!?
蘇曼神情古怪。
她也不是全然不記得。
當(dāng)下身體的狀況,提醒著她,昨晚發(fā)生的一切。
蕭北聲還像只狗一樣啃了蘇曼好幾口,這些蘇曼可都?xì)v歷在目。
她疼啊!
她記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