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黃毛一見了他就刺,“哎呦,這是誰啊,這不是霍氏集團的董事長霍楚嗎?”
旁邊那個粉毛的男的立刻諷刺起來,“兄弟你搞錯了吧,現(xiàn)在霍氏集團的董事長是霍羨州,不是霍楚?!?
“不會吧,那霍楚現(xiàn)在算個什么東西?”先開口的黃毛陰陽怪氣的問。
粉毛男笑的前仰后合的,“霍楚就不是個東西,做了一堆違法的事兒,欠了一屁股債還沒還呢?!?
霍楚的臉色很難看,以前他沒少請這兩人喝酒,找小姐的時候還會幫他們叫一個,這兩人以前可會的奉承了,結果現(xiàn)在……
今時不同往日,霍楚忍了,讓吧臺拿瓶。
結果服務員拿了卻不給他開,而是提醒道,“霍總,我們這里是先買單再喝酒,您還是先付賬吧?!?
霍楚面色一沉,咬牙道,“以前不都是先喝酒再買單?規(guī)矩什么時候改了?”
服務員皮笑肉不笑的說,“以前您是霍氏集團的董事長,就算您不付賬也沒關系,記個賬讓您后面再補就行了,可是現(xiàn)在您自己欠了一屁股債,我們不知道您買不買的起這瓶酒,所以請您先付賬吧?!?
兩人在這邊聊天,周圍圍了一圈人,全都是熟面孔,也全都是來看熱鬧的,沒一個解圍。
其中有幾個穿的涼快的女的,以前還試圖倒貼跟著霍楚,但是被霍楚拒絕了。
從小到大,霍楚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,強烈的恥辱感讓他滿心憤怒。
他抓起那瓶,狠狠的堆著酒保的腦袋砸去。
這種救的酒瓶子很結實,砸腦袋上不是玩的。
酒保捂著腦袋痛苦的大叫,有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滑落,觸目驚心。
“報警!”
“別讓霍楚跑了!”
一場混戰(zhàn)瞬間開啟,酒吧的人都炸了,有人抓霍楚,有人躲避,到處都是尖叫聲。
最終霍楚憑著不怕死的精神,居然順利的殺出重圍,開著車子揚長而去。
他離開的時候,老遠聽到警車的聲音,嚇了個半死。
霍楚漫無目的開了會兒,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強,他恨霍羨州,恨姜寧,如果不是這兩個人,他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?
他將油門踩到底,車子呼嘯著朝著醫(yī)院而去。
就像溫晴說的那樣,殺不了霍羨州,他可以殺了姜寧。
以霍羨州對姜寧的喜歡程度,他如果殺了姜寧,霍羨州這輩子都不會好過,絕對會痛不欲生,外加生不如死。
夜晚的住院部靜謐的就像是墳場一樣,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。
霍楚很順利的摸到了姜寧的病房,她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