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過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怎么,蕭先生表面上對舊情人下得了狠手,實(shí)際上看她被我欺負(fù),還是不忍心了?”
蘇曼話剛說完,小腿肚上一陣鉆心刺痛。
蕭北聲猛地用力摁到了蘇曼的痛處,蘇曼一下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。
蘇曼譏諷一笑:“果然,你會(huì)找丁程宇來幫我作證,不是因?yàn)檎娴南霂臀?。你如果還放不下洛顏,和我說一聲,我可以幫你。但是我不是傻子,可以毫無怨地當(dāng)你們愛情的炮灰?!?
“你說什么?”蕭北聲不敢置信,直勾勾瞪著蘇曼。
蘇曼要把腿收回來,卻被蕭北聲摁住。
她掙扎:“放開!”
蕭北聲沒放手,被她踹了一腳,直中心窩。
他也惱了,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,轉(zhuǎn)身將她壓在了露臺的玻璃墻上,從后面制住了她的雙手,“是我對你不夠好,還是對你太好了?”
蘇曼無法抵抗,她無助地望著身前的夜色,海城璀璨的燈火,像是一座燃著熊熊烈火的城。
繁華,熱烈,卻是一張吃人的血盆大口。
凜冽的夜風(fēng)中,響起禮服被撕開的聲音,像是一個(gè)女人空洞喑啞的吼叫。
蘇曼覺得羞恥,屈辱。
奔騰的委屈滾過她的身體,化作了眼淚,滾落下來。
聽到蘇曼的啜泣聲,身后的蕭北聲停了下來。
他有些錯(cuò)愕,像是個(gè)犯了錯(cuò)的孩子,“抱歉......”
對于自己的沖動(dòng),他很懊惱。
他脫下外套,披在了蘇曼身上,蘇曼僵著身子,臉色蒼白,卻沒有再哭了,她冷靜得可怕:“我想回房間洗澡?!?
“好。”
蕭北聲伸手去拉她,被她避開了。
她光著腳,慢慢地往電梯那邊一個(gè)一步一個(gè)腳印走去,背影瘦削令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