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室。”
“那我叫你這么多聲,你怎么不應?你在睡覺?”
“嗯?!?
蕭北聲不咸不淡地應了聲,氣息還算穩(wěn),只是余光一撇,看到蘇曼走了神,他故意頂了一下,蘇曼差點失聲叫出來。
“我是想跟你說,剛才那幾個模特是我把她們叫來的,你干嘛對人家這么兇,我這不是看你對蘇曼不耐煩,想幫你想法子惡心惡心她嘛!”
這話蘇曼一個字不落地聽到了。
蕭北聲看了眼蘇曼,想看她的表情。
然而這個角度,只能看到她的側(cè)臉,此刻她綢緞似的頭發(fā)散落下來,遮住了蕭北聲的視線。
蕭北聲對著電話罵:“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,我他媽什么時候讓你惡心她,以后在公司我不想見到剛才那三個人?!?
說完撂了電話。
外面許修遠吃了癟,罵罵咧咧地出去了,還把門摔得老響。
蘇曼確實聽到了,她忽然覺得挺沒意思。
給蕭北聲送愛心便當沒意思,被他中途拖到休息室里也挺沒意思。
這一切讓她像一個小丑。
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涼意,指尖抓在窗臺的不銹鋼桿子上,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微微發(fā)涼。
正出神,一只溫熱的大掌就抓住了她瘦削單薄的肩,而她冰涼的指尖,則被蕭北聲另一只寬大修長的指掌包裹住了。
他像貝殼,包裹住了珍珠。
他在她耳邊最后吐出一口濁氣,蘇曼在愉悅中腦子一片空白。
混亂的場面結(jié)束,休息室彌漫著曖昧的因子。
蘇曼背對著他穿上裙子,蕭北聲忽然問:“你想要孩子嗎?”
蘇曼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