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宴會是個(gè)商務(wù)酒會。
高勛和慕初初也會隨行。
來接他們的有兩輛車,自然是高勛和慕初初一輛車,蘇曼和蕭北聲一輛車。
蘇曼上了車,剛坐下,蕭北聲就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膝頭,大掌包裹著她的手,“蘇曼,我之前跟你說,這次出差沒有帶上慕初初,我......”
“你有這么說過嗎?”
蘇曼沖他嫣然一笑,蕭北聲卻愣住了。
蘇曼說:“可能是我之前隨口問過,記不清了,也不是什么要緊事?!?
蕭北聲微微皺眉,“隨口一問?”
蘇曼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不甚在意地說:“小慕是你的秘書,你出差,帶著助理和秘書,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而且,你工作上的決定,不用跟我匯報(bào),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理解你,也支持你?!?
她都說到這個(gè)份上,蕭北聲也沒有了解釋的必要,再解釋,反而像是他冤枉她小肚雞腸似的。
然而蘇曼的話官方而客套。
不知道為什么,雖然她在笑,蕭北聲卻覺得她離他遠(yuǎn)了。
這些天,都是蕭北聲主動聯(lián)系蘇曼。
他總是特意等到蘇曼睡前的時(shí)間點(diǎn),跟蘇曼說上一會兒話,互相道了早晚安,這才掛斷。
然而蘇曼卻從沒主動給他發(fā)過一條信息。
如果蕭北聲哪天沒有找蘇曼,他們之間,是一句話也說不上的。
二十分鐘后,兩輛車子在一家高定禮服私人會所門前停下。
蕭北聲領(lǐng)著蘇曼進(jìn)門,高勛和慕初初也緊隨其后。
高勛和慕初初畢竟也是要入場的人,雖然打扮不至于要跟受邀股東那樣隆重,但是還是需要稍微捯飭捯飭。
挑禮服的時(shí)候,慕初初遲遲挑不到合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