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初只好把眼淚憋了回去,那副模樣,好不委屈可憐。
蘇曼扯過嘴角冷笑一聲,撒開她的下巴,“對了,忘了告訴你,這里沒有攝像頭。你不用裝樣子,就是我真的把你打死了,別人也看不到。”
慕初初嘴角抽了抽。
蘇曼道:“還有,蕭北聲這個人說到做到,說回避,就不會過來,你要覺得能像那天晚上那樣,他繼續(xù)維護你,那你還是收了那份心思吧?!?
慕初初連忙辯解:“我是帶著誠意來的?!?
“誠意?你當真以為,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,是故意跪下給我擦鞋,又故意摔倒?你現(xiàn)在巴巴跑上門,要跟我道歉,怎么,道德綁架?我不原諒你,還是我的錯了?”
慕初初站在那里,說不出話。
蘇曼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“我只是有件事想不明白?!?
她頓了頓,說:“那次在醫(yī)院,明明是你主動找到我,暗示我,說蕭北聲對你有不軌的意圖。如果你真的對蕭北聲有心思,明明可以不這么快把事情捅到我面前,等到你們暗度陳倉,你的地位穩(wěn)定了,再來我面前炫耀,不是更好嗎?所以我覺得,那時候你應該是真的想找我求助。是嗎?”
蘇曼這是真的開誠布公,想好好問一問原因。
這次沒有什么雌競,也沒有什么男人。
只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談話。
一個在紅塵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,在看到一個年輕青澀的小女生后的一種呵護本能。
“沒錯?!蹦匠醭跆痤^,眼神從剛才的柔弱,漸漸變得堅硬和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