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希望您去找她,我是覺得,現(xiàn)在公司正處在高壓時期,您分,身乏術,根本走不開,我不希望您被其他的事分了心......蕭總,是你教我的,要以工作為重?!蹦匠醭醴吹估碇睔鈮哑饋怼?
“慕初初,我才是老板!”蕭北聲冷呵一聲。
他的態(tài)度,是前所未有的冷酷。
慕初初呆住了,她認識蕭北聲以來,蕭北聲還從來沒用這幅樣子面對她。
殘酷,陌生,斬斷了一切可能。
“第一,你沒有義務,來干涉我的任何決策。我是該休息還是該接電話,是該留在公司還是離開,這些不是你能替我做的決定,你這是僭越;
第二,你擅自接我的電話,刪除我的通話記錄,甚至隱瞞不報,這些事,并不是拿一句‘沒有產生嚴重后果’,就可以抹殺掉你的錯誤動機,你做了這些事,就是侵犯了我的個人隱私。”
慕初初“嗚嗚”哭了出來。
她走上前去拉蕭北聲的衣袖,“蕭總,我知道錯了......我改,我都改,以后我不會這么做了......”
“跟你說這些,不是要繼續(xù)給你機會,而是讓你死得明白。這算是你出社會,在鼎盛上的第一課。”他甩開慕初初,“你被開除了,慕初初?!?
慕初初踉蹌幾步。
要不是扶住了桌子,她幾乎就要軟倒在地。
“不......蕭總,你不會對我這么殘忍的......”她抽抽嗒嗒的,倔強地不愿意相信這個結果。
蕭北聲瞇著眼,問:“你憑什么這么自信?敢一而再,再而三,挑戰(zhàn)我,挑戰(zhàn)蘇曼?”
慕初初抬起臉,滿是淚痕,卻有了幾分堅定,“我背后的那位神秘資助人,是您,不是嗎?蕭總你從我高中開始,就秘密資助我上學,直到大學畢業(yè)。不論是學業(yè),還是生活,你都在幫助我,其實您從很早以前,就開始幫我了。”
蕭北聲倒吸一口氣,“是,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什么?!?
“我跟您認識,比您身邊的任何人都要早,您對我不一樣,我相信,我對您來說,意義也不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