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修遠撞了撞顧子恒的肩膀:“誒,今晚怎么來這么遲,差點錯過好戲?!?
顧子恒沒理他,悶頭喝酒。
許修遠神經(jīng)大條,并不關(guān)注顧子恒的內(nèi)心世界,而是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卡座,
“不得了啊,于家這個小少爺還在呢!挨揍了不趕緊回家找爸爸哭,一個人坐那兒干什么。我靠我靠,他看過來了!北聲,他看你呢!他不會是想等你吧?”
于溫書說:“還真有可能,還記不記得,小時候有一次,我們跟爸媽參加宴會,那小子還不會擦鼻涕呢,非要粘著北聲,我們都給他黏煩了。”
蕭北聲回頭,朝他們說的方向看去。
這一眼,就跟于瀚銘對上的視線。
于瀚銘坐在昏暗的角落,深棕色的夾克,幾乎跟身后的沙發(fā)融為一體。
明明打扮得桀驁不馴,性格也乖張叛逆,只是小子面對蕭北聲時,臉上很謙遜,還有些小乖。
蕭北聲扭回頭:“不理他,繼續(xù)玩?!?
大家也就真的沒有再理會于瀚銘,雖然時不時,能感受到于瀚銘投過來的視線。
離開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后半夜三點。
“哎,今晚怎么回事,罰了這么多酒,喝得小爺我都有些暈乎,”許修遠站起身,暈暈乎乎地東張西望,看到于瀚銘,頓時一個激靈,“我去!這小子還在呢!”
蕭北聲起身,離開了。
許修遠:“......”
于溫書架起許修遠,帶著他一起離開酒吧,“你要是關(guān)心人家,就把人帶回你家吧。”
“我一大老爺們兒,關(guān)心男人干嘛,話說回來,北聲怎么就沒有個妹妹呢!要是個妹妹,我馬上把人帶回家!”
許修遠話音剛落,蕭北聲突然回頭,一個眼刀飛了過來。
許修遠想起來,蕭北聲很忌諱,別人提起他跟于瀚銘的兄弟關(guān)系。嚇得一個哆嗦,不再敢多嘴了。
一行人剛走出酒吧,于瀚銘也跟了上去。
于瀚銘就跟在蕭北聲他們身后,不遠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