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......那不是于瀚銘嗎?我堂兄為什么會把伯娘跟別人生的孩子帶回這兒來?奶奶見到估計會氣死!”
蕭恬對于瀚銘直呼大名。
蘇曼仔細(xì)辨認(rèn)樓下那些人,五六個男人中,蕭北聲身姿英挺,那睥睨一切的氣場,讓人一眼就能從人群中辨認(rèn)出。
還有一個跟在蕭北聲身邊的男人,身材比起蕭北聲更消瘦,夜色中,看不清男人的眉眼,但是從走路的姿態(tài),有股子放、浪形骸公子哥兒的痞氣。
他跟在蕭北聲身邊,和其他人的阿諛奉承不一樣,他還有一種依賴和崇拜。
像一只搖尾巴的小狗。
這位應(yīng)該就是于瀚銘了。
蘇曼以前聽說過這號人物。
于家三房的小公子。
從小就被寵壞了。
不像哥哥姐姐那樣,從政的從政,從商的從商。這個小公子中學(xué)就被送出國,在海外留學(xué)那些年,小公子什么本事沒學(xué)會,反而是飆車、賭馬、吸食違禁品,一樣不落,后來三房少爺于洋覺得再不要把兒子接回來,兒子就要廢了,這才召人回了國。
在眾多光環(huán)和優(yōu)秀頭銜的哥哥姐姐當(dāng)中,這個小公子像個隱形人。
用于老爺子的話說,只要他不給于家丟臉,都是萬事大吉了。更別提會在他身上給予期望,那是不可能的,就連家產(chǎn),都會給他少分一些。
于老爺子的思路,就是手頭拿的錢少一些,這小公子就能安分度日些,說不定一窮,人就老實(shí)了,將來平平安安活到老。
一眾人進(jìn)了屋。
就在蘇曼和蕭恬上課的舞房樓下。
一會兒蘇曼下樓,勢必會跟那些人打照面。
蘇曼一陣心煩意亂。
她看了眼時間,距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。
她打算拖一拖時間,說不定能拖到樓下的人都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