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怪我?”
“不敢?!碧K曼直視蕭北聲,“蕭總,是不是跪完之后,我嬸嬸那邊,你不會再為難她?她的生意,你也會高抬貴手,放她一馬?”
她像個沒有感情的求情機器,壓根沒把蕭北聲的怨恨放進心里,一心只惦記著她嬸嬸。
蕭北聲氣笑了:“我看你敢的很!”
他半蹲下來,跟蘇曼視線齊平,那只沒有拿傘的手霍地捏住了蘇曼的下巴,“蘇曼,我說過,我們互不相干,可是現(xiàn)在,是你自己犯到了我手里?!?
他撒開蘇曼,力道很大,蘇曼的臉撇過一邊,她險些沒有跪穩(wěn)。
蕭北聲站起身,恢復了那幅矜貴冷傲的樣子,一手插了進褲子的口袋里,上帝的工筆精雕細琢過的眉眼,帶著冷意睥睨她:
“我現(xiàn)在改變主意了,要是想讓我放過你嬸嬸,那就討好我,取悅我,要是你讓我滿意,我就答應你。就像......以前許多次你用身體求我?guī)兔σ粯??!?
蘇曼不住打了個寒顫,她忽然覺得很冷。
半個小時后。
蘇曼站在高奢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里,溫暖的暖氣,讓渾身濕透的她覺得渾身更黏糊糊的,十分難受。
“愣著干什么?你還不去洗澡,打算把整個房間都弄臟?”
走在前面的蕭北聲回頭,嫌棄地看著她。
蘇曼囁嚅了一聲:“我沒有可以換的衣服?!?
“衣櫥里有?!?
蘇曼忍著身上的黏膩,走到了衣櫥前,推開衣櫥的推拉門,蘇曼整個人僵在那里。
衣櫥里,一套嶄新的晴趣內(nèi)衣掛在眼前。
尺度很大。
令人血脈賁張。
蘇曼始終伸不出手去取。
那頭的蕭北聲冷嗤一聲,“你也可以選擇不穿,反正,結(jié)果都一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