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什么高尚的情操。
她不想攪進這趟渾水,但是蕭北聲是豆豆的親生父親,為了豆豆,她也希望,能阻止蕭北聲一錯再錯。
“但是這樣一來,你跟蕭北聲就真的糾纏不清了,你先生那邊,怎么辦?他不會很介意嗎?”方之鳴問。
蘇曼的神色微沉,“以后,他應該不會介意了......”
從墓園離開,蘇曼回了家。
松懈下來,她補了半天覺,再睡醒時,已經是傍晚時分。
這個時間,喬時晏如果不加班,應該也快下班回家了。
蘇曼起床洗漱,動手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,日暮西斜的時候,她帶著豆豆,到庭院里放風。
七點四十分,喬時晏準時踏進了曼園前院的大門,他今天沒有像昨晚那樣那么晚回家。
他見到蘇曼,面色有些尷尬,“今天不用去工作室上課?”
“今天排課學生請假,我不用過去。”
“噢......正好,能休息了?!?
喬時晏的態(tài)度拘謹,并且有些坐立不安。
他似乎,在為昨天對蘇曼的沖動態(tài)度,感到懊悔。
蘇曼倒是很平靜坦然,“吃完飯,我們談談好嗎?”
喬時晏的一顆心,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有不祥的預感。
所以吃飯的時候,即便滿桌子都是他愛吃的菜,還是蘇曼親自下廚,按照他偏好的口味做的,喬時晏也覺得食之無味,壓根嘗不出菜的味道,每道菜夾了幾筷子,他便吃不下了。
蘇曼看了眼他的碗里,白米飯還原封不動,只凹進去一個小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