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的話跟他那張俊臉上的表情一樣欠揍,但是蘇曼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落在他的喉結(jié)上。
他說話的時候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格外性感。
可惡。
她怎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!
蕭北聲漫不經(jīng)心,從她身邊經(jīng)過,走向了衣帽間。
蘇曼好沒意思。
走到了房間門口,正要離開,蕭北聲的聲音從衣帽間那頭傳來:“那個搶孩子的男人,抓起來審了一頓。”
蘇曼拉門的動作停頓。
她把門關(guān)上,折了回來,認真地繼續(xù)聽蕭北聲接下來的話。
“那個人說,他并不知道你嬸嬸是什么人,也不知道背后錚錚的雇主是誰,只是途徑幾個買手,收了好處,別人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。應(yīng)該,只是個跑腿辦事的替死鬼。”
蕭北聲再從衣帽間里走出來時,身上已經(jīng)穿上了睡袍。鼠尾草灰的高級天絲,將他的肌肉線條勾勒得分明。
“你想怎么處置他?”他問。
蘇曼不死心:“一點有用的消息都問不出來?”
“你當(dāng)我的人吃素的?”
也是。
論手段論智謀,蕭北聲很在線;
在審問盤查這種事情上,他也從來不會失手。
“那就算了吧,他也不過是一個替死鬼,處理他還浪費力氣,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蕭北聲輕嗤:“這不是你的性格吧?”
“那能怎么辦?狗咬了你一口,你還得咬回去?”
“確實不能怎么辦?!笔挶甭暵龡l斯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