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嘗試重新回憶日記里的內(nèi)容,但是腦子里,只有零碎的只片語,拼湊不出一塊完整的拼圖。
......
顧子恒和蘇曼在半山腰上呆了好幾個小時。
中途,顧子恒還從車尾箱,搬出了好多瓶酒。
啤的洋的白的,五花八門。
兩個各懷心事的人,就這么喝起了酒。
蘇曼因為腦子里想事情,所以喝得少,轉(zhuǎn)眼顧子恒這個大少爺已經(jīng)喝大了。
“蘇曼!你把蕭北聲給我叫來!我要跟他理論理論!”
蘇曼從思緒里抽離,是被顧子恒握住肩膀拼命搖晃,這才回了神。
她定睛,就著路燈的光暈,才發(fā)現(xiàn),二世祖臉頰上兩團酡紅。
醉大發(fā)了。
“你醉了,我們該回去了?!彼鹕?,順勢要拉顧子恒起來。
顧子恒身子一歪,抱住了路燈,“我不!我不回去!蕭北聲今天要是不來,我就不走!”
蘇曼:“......”
蘇曼:“你不是說蕭北聲不拿你當兄弟?從來就沒把你當朋友?既然都知道,還有什么好理論的。”
“嗚嗚嗚,王八蛋......老子掏心掏肺跟他交朋友,他把老子當傻逼。不行!我要親口聽他說!說他從來就沒把老子當兄弟!”
蘇曼扶額。
她怎么覺得,顧子恒不像兄弟絕交,反倒像失戀似的。
顧子恒大著舌頭,繼續(xù)犯軸:“快點兒!打電話!把蕭北聲叫過來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