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眸子水光炯然,說不出的深沉幽邃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曼自己先入為主,覺得他這幅樣子可憐兮兮的。
她硬了硬心腸,說:“把你送進(jìn)來已經(jīng)夠累了,我沒那么好心還把你送上樓上的房間,你今晚就將就將就睡沙發(fā)吧?!?
蕭北聲:“冷......”
蘇曼:“冷就冷唄,你個(gè)大老爺們怎么這么不抗凍呢?”
蕭北聲:“你沒良心。”
蘇曼:......
蕭北聲:“之前你冷的時(shí)候,我還把床讓給你,還把外套借給你穿,還幫你暖被窩......”
蘇曼: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
蘇曼心煩意亂地打斷他。
這人不是醉了嗎?為什么還這么記得這么清楚,說話還這么條理清晰。
扛是不可能把他扛上樓的。
她打算上樓找毯子之類的東西來給蕭北聲蓋。
蘇曼走上了樓,之前被蕭北聲“軟禁”在這里,她對這里的記憶實(shí)在算不上太好。
循著記憶,她摸索到了蕭北聲的房間,
她摸著黑,打算拿了被子就下樓,
身后突然撲來一個(gè)黑影,蘇曼嚇得手里的被子撒了一地。
蕭北聲撲向她,扶著她的后腦,強(qiáng)硬地吻了上來,一只大手還在她的腰側(cè)游弋。
蘇曼驚魂未定,撲打他,他像是感受不到疼。
酒精混著他的氣息,吞噬著她的呼吸,他的舌尖強(qiáng)悍地撬開她的齒關(guān),一寸寸攻城略地。
蘇曼發(fā)狠地咬了他一口,趁機(jī)推開了他,
一股怒火在胸口亂撞,她冷聲譏諷:
“真醉了的人,硬不起來。蕭北聲,你是不是裝醉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