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年,北聲一直不愿意和陶瑾玫和解,也瞧不起于家,更別提他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。他那個弟弟,過去一直是一副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紈绔子弟形象,可沒想到,原來都是假象,表面裝乖,裝孫子,其實在背地里,一直韜光養(yǎng)晦。口口聲聲喊北聲一聲‘哥’,殊不知,一直想著怎么給北聲致命一擊!你以為他是條被拔了牙的蛇,可現(xiàn)在,獠牙終于露出來了,還是條帶劇毒的蛇?!?
蕭老夫人說了很多話,本來就病體不支,這是咳嗽起來。
梅姨過來給她順氣,又拿出一枚瓷瓶,打開了蓋子,放到老夫人的鼻子前,讓老夫人深嗅。
幾個深呼吸,蕭老夫人的呼吸逐漸緩和平順。
又端起茶,潤了潤嗓子。
“您身體不好,情緒不要太過激動?!碧K曼沒忍住勸道。
“不礙事。說得多、說得少,我的日子也就這么多?!笔捓戏蛉苏f,“后來的事,你也知道了。現(xiàn)在,于翰銘占著副總裁的位置,行代理權(quán),不僅搞黃了蕭氏的許多業(yè)務(wù),還竭盡能力之事,打壓北聲以前的得力部下,內(nèi)部被他攪得烏煙瘴氣。你要是回去看上一眼,都會替北聲心痛!”
蘇曼只當蕭老夫人說這么多,是在賣慘,讓她讓出豆豆。
她狠了狠心,說:“老夫人您跟我說這些,又有什么用呢?我何德何能,能替蕭氏承擔這些?!?
蕭老夫人抿出一個凄涼的笑:“你以為,我跟你說這么多,是想讓你來替北聲承擔蕭家這些業(yè)債?”
蘇曼一怔。
蕭老夫人說:“我只是,想來同你談?wù)勑?。順便,來看看豆豆。?